潘朗看到這個蘇東睿直到此時,還擺出這麼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心裏的怒火更是不由自主的燃燒起來。他自然不像也犯法那麼一副好脾氣,遇到這麼惡心巴拉的人,肯定要以暴力的手段狠狠的摧殘對方,蹂躪對方,讓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的代價。
潘朗想到這裏,登時冷冷一笑:“的確和我無關,但是你在飛機上所做的一切,讓我心裏十分的不爽,所以我討厭你這個人,所以請你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你,你說什麼?是你!”蘇東睿現在才看清楚潘朗的模樣,一臉驚駭的失聲叫道。
岡本太紀和武田龍兩人仔細看了看潘朗,也都失聲叫道:“是你?”
潘朗一臉不滿的哼哼道:“幾位,似乎地球真的是太小了,我們又見麵了!”
岡本太紀他們幾個人怎麼會想到飛機上麵偶爾遇到的一個人,便是自己想要收買的葉凡呢?這還真的太湊巧了。他想到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心裏便隱隱有些發毛,畢竟自己這次的任務便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收買葉凡,可是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把對方給得罪了,那天皇陛下知道的話,會不會把自己的小JJ切了喂狗呢?他想到這裏,額頭已經冒出冷汗,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他身為島國的特工,自然也知道島國的賞罰製度是相當苛刻的。
如果你完成任務,自然是皆大歡喜,可是如果任務失敗,而且還是因為你的緣故而失敗,那不但你會受到牽連,就連你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岡本太紀想到這裏,心裏便一陣陣的後悔,如果不是自己在飛機上麵過於囂張,而且這個蘇東睿又在旁邊煽風點火的話,事情也不會鬧到現在這步田地。他自然而然要把所有的責任推到蘇東睿的身上,反而對方是一個華夏人,就是用來背黑鍋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對蘇東睿挨打非但沒有任何的同情,反而多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
等等!
自己似乎還沒有到最後的險境,還有幾分的機會。
雖然自己和麵前這個葉神醫有著一點小小的矛盾,可是憑借自己的手段和大把的鈔票,難道還怕收買不了他嗎?不管是什麼樣的矛盾,在金錢的攻勢下,都是不堪一擊的!
想到這一切之後,岡本太紀心裏登時又多了幾分自信心。他朝著葉凡深深一鞠躬,道:“尊敬的葉神醫,請恕我們無禮,飛機上麵發生的事情,都是我們的錯,所以我在此向你賠禮道歉,希望您不要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和我們計較。我們這次來拜見您,絕對是抱有很大善意的。”他這句話說得十分的巧妙,也就是暗暗提醒對方,如果對方再計較那件事情的話,那就顯得他斤斤計較,器量不夠了。
潘朗登時揮了揮手,道:“我葉神醫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和你們這群土鱉醫生計較呢?不過這個人我很討厭,所以給我趕出去,我不想見到他!”他指了指蘇東睿。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歧視!”蘇東睿登時破口大罵起來。
“明白!”岡本太紀為了能夠緩和雙方之間的矛盾,自然樂意這麼去做。再說了,蘇東睿在他的眼裏,又算個什麼東西呢?一個連自己祖國都能夠出賣的人,不算個人吧?
立刻有兩名島國保鏢衝了出來,一左一右,架起蘇東睿的胳膊,不顧對方的反抗,直接就扔了出去,然後又重重的關上房門。
“岡本先生,你,你不能這麼對我,岡本先生……”外麵還傳來蘇東睿驚慌失措的敲門聲和呼喊聲,似乎他也感受到岡本太紀對他態度的改變,這讓他心裏更是多了幾分恐懼。
岡本太紀朝著潘朗微微一笑:“葉神醫,現在我們能否繼續說話了?”
潘朗又笑著重複起來發:“岡本先生,還是我剛才那句話,如果你能夠站那麼遠,檢查出他身上患了什麼病,那你們就有資格和我站著說話,不然的話,哼哼!”
“葉神醫,你這是強人所難,沒有人能夠做到的!”岡本太紀登時怒了。
“這也算是強人所難嗎?”潘朗登時很不屑的說道,“岡本先生,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我可以這麼理解嗎?”
“我的確做不到,而且我也相信沒有人能夠做到!”岡本太紀氣呼呼的說道。
“岡本先生這句話可就大謬了,你做不到,又怎麼能夠肯定別人也做不到呢?”潘朗一臉自信的笑了起來,“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們島國那點點微末之道的醫術,也算厲害嗎?在我們華夏國看來,隨隨便便幾個三五歲的孩童,都能夠比你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