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眼睛裏燃起一片火焰,臉色卻沒怎麼變,“心心,別鬧,等你好了都給你。”
她掃向女人的還包裹著的腿,其實沒有什麼怎麼傷到,就是蹭到了石頭。
但是他還是不想她現在做劇烈運動。
陳子心撇了撇嘴,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勾引他,他竟然沒有什麼反應。
“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你一天沒吃飯了,餓了沒有?”何時低著眸子問她。
他一提她還真的餓了,“餓了,做個麵條吧,快一點。”
何時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誰讓你跟沒長腦子似的往下跳?”
明明打電話他就會回來,真搞不懂這個蠢女人是怎麼想的。
“你這麼多天都不聯係我,我昨天跟個保姆似的來回伺候你,今天你一聲不吭就走了,我不要麵子的嗎?”
陳子心條條是道的說著,絲毫沒有犯了錯的自覺性。
男人的臉色最後已經不能看了,他用舌頭抵了一下側臉裏麵,從褲兜裏掏出一隻煙叼在嘴裏然後點燃,吸了一口煙就轉頭扣住女人的腦袋。
“咳咳。”子心被煙嗆得直咳嗽,“咳咳”
何時眯著眼笑,“我去做飯。”
陳子心接著咳嗽,看著男人轉身離開的清雋的背影咬了咬牙。
混蛋啊。
吃過晚飯,何時去書房處理今天耽誤的工作,她則在書房的沙發上消化今天發生的事,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她媽媽那裏怎麼辦。
燒腦,比她上學的時候做的理綜卷子都難想。
她抱著一本不知道名字的書,裏麵的文字她也看不懂,當然她也沒有看。她悄悄地打量著辦公桌前的男人,他所有的樣子都很帥,有一股子清冷的書生氣息,笑起來陰柔如鬼魅勾人魂魄。
他們有著血緣關係,就像血契一樣,可能是因為這樣,她總能體會他對她的感情到底曾經被埋沒在何等陰暗之地不見天日的地方。
何時抬起頭沙發裏的人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嘴角勾起了弧度裝作沒看到一樣繼續工作。
它昨天本來隻是想借著醉意來為他來見她找一個借口,沒想到還有一個意外收獲,他的乖女孩兒竟然會對他表白,這是遠遠超出他的預料的。
他威脅她強了她他怎麼敢奢求這麼多,不過是隻想把她禁錮在身邊罷了,就算她恨他,也比從來不知道他的存在的好。
他是何等精明之人,怎麼會料想不到她在擔心什麼?
不過,他自有打算。
他想要的人,沒有人能攔住。
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他的女孩兒受不了的話又該怎麼辦?
——
晚上他抱著她沉聲說,“你想好怎麼和你媽說了嗎?”他的手摸著她柔順的頭發繞在指尖漫不經心的問道。
“還沒有。”
“嗯,想不出來的話我去說,看到我這麼優秀她肯定會同意的。”他的臉上露出瀲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