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這個瘋語者確定是在鬆山精神病醫院吧?”
“應該沒錯,你看,抬擔架的醫生身上都掛著醫院的工作牌,病號服上麵還印著醫院的名稱。”李響觀察的挺仔細。
林越思索片刻問道:“會不會是個噱頭,也許根本就不是出自鬆山精神病醫院。”
格鬥場經常會有各種各樣的劇本,或者角色扮演。
“你怎麼對這個瘋語者這麼感興趣?”李響有些疑惑的看著林越。
“這個人身上有大秘密。”
林越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個人的修煉方很獨特,戰鬥方式即像法師,身體的強橫程度又可以和戰士媲美。”
“我覺得他可能走了一條與眾不同的修煉之路。”
“如果我們能夠接近他,就有機會獲得這種特殊的修煉方法。”
“明白了嗎?”
李響聽了半天,雖然沒明白林越說些什麼,,但總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哦,我該怎麼做?”李響表情木然的問道。
“跟著他們,看看這個瘋語者到底是不是鬆山精神病醫院的病人,最好能夠把他的個人情況了解的更加細致一些,他的家庭住址,家裏有幾口人,為什麼會變成精神病等等,都查清楚。”
“靠背,你以為我是私家偵探啊?”
“那就能了解多少算多少,這個事真的很重要,關乎我們以後得修煉方向。”
“我們是馭靈師,花錢就能變強!”李響有些不以為然。
“你看馬老師,合體以後的精神狀態怎麼樣?”林越指了指還在鐵籠中的馬向陽。
馬向陽半蹲在地上,身體像篩糠一樣顫抖,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粗壯的尾巴已經消失,身上的鱗片也幾乎消失殆盡,裸奔的皮膚上沁出了細密的血珠。
“變身這麼痛苦嗎?”
“這還是次要的,你再仔細看看老師的眼睛。”
李響依言打量了馬向陽一眼。
馬向陽眼神混亂,表情也時而瘋狂,時而痛苦,仿佛身體裏住著兩個靈魂。
“我走了啊。”李響有些看不下去了。
“行,你去吧。”林越拍了拍李響的肩膀說道。
“你怎麼回家?”
“田月兒說讓她的司機送我。”
“不當人子,我羞與你這等見色忘義之輩為伍。”
“趕緊去吧,時間長了就跟不上了。”
“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家,這裏魚龍混雜,不安全。”
“知道了。”
李響擺了擺手,轉頭看向馬向陽:“老師,我有點事先走了啊!”
馬向陽抬起頭聲音嘶啞的說道:“滾吧!”
李響被馬向陽的目光嚇了一跳,撇了撇嘴,朝著林越揮了揮手,快步走出了格鬥場。
“老師,你感覺怎麼樣?”
“有些頭疼,過來把錢拿著,扶我離開這裏!”
林越趕緊跑到擂台上,從禮儀小姐的手中接過一袋子錢和一件披風。
林越先毛巾擦幹馬向陽身上的血跡,又把披風搭在馬向陽的肩上,這才扶著他走出了格鬥場。
兩人來到了門外的大廳。
“先扶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林越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扶著馬向陽坐在椅子上。
馬向陽低著頭,雙手扶著腦袋一動不動,微微顫抖的身體顯示他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林越不知道怎麼辦,隻能焦急的地站在旁邊看著。
過了許久,馬向陽長出了一口氣,身體也不在顫抖,但是聲音依然有些嘶啞。
“不用守著我了,拿著這些錢去買靈寵,買一個好點的。”馬向陽把錢袋子扔給了林越。
“今天先不買了,改天再說吧。”
“去買!”馬向陽語氣堅定的說道。
“老師,我有錢了,真的不需要再花你的錢了。”
“你能有什麼錢,我這次參加格鬥比賽就是為了給你買一隻靈寵。”
林越感動的都快要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