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不打算結清尾款,那我們隻有法庭上見了。”王妍轉身要走。
“不送,下回再要賬,帶幾個能打的過來,找個毛還沒長齊的小白臉陪著,是來唱戲的嗎?哈哈!”鄭鎮龍不忘嘲諷道,隨後打了個電話,故意嚷嚷說,要手下帶酒,帶女人進來,要好好慶祝一下。
門外,王妍俏臉火辣辣的燙,沒想到對方如此無賴。
“鄭鎮龍太囂張了,看樣子,根本不怕我們告他!”張浩說道。
“他懂法,知道我們走法院起訴,最快也要三、四個月才能強製執行,而且勞民傷財,欠款隻有區區80萬,他不認為我們會那麼做,才有恃無恐。”王妍解釋道。
“但這一次我一定建議總裁起訴他,他實在太可惡了。”王妍粉拳緊握道。
“是挺可惡的。”張浩感同身受道。
“唉,這次事情辦砸了,回去之後還不知道怎麼交待呢。”王妍憂傷道。
“伍總人那麼好,相信不會責怪你的。”張浩安慰道。
“總裁當然不會,但無功而返,公司上下難免議論,公司外麵那麼多欠款,今後誰還願意去要,80萬是小,但,對公司的影響卻很大!”王妍不甘心道。
“有那麼嚴重嗎?”張浩問道。
“我說的隻是一方麵,其他方麵影響也不少,總裁一個女人支撐金帝公司已經很難,像鄭鎮龍這種仗著有點社會背景,想要欺負她的不在少數,你可能不知道,總裁之前給他通過幾次電話,他甚至提出要潛.規則總裁才肯還錢,可惡至極!”
王妍貝齒緊咬,歎了口氣道:“可又能怎麼辦,誰讓她身後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呢。”
“你等我一下!”張浩轉身朝樓內走去。
“你幹嘛去?”王妍驚訝道。
“我試試看,也許能感動鄭鎮龍那個人渣還錢呢。”張浩微笑道。
“別胡來,他們公司都是群無賴,我一個女人他們不會怎樣,如果你去,難免吃虧,打傷你。”王妍緊張道。
“如果挨一頓揍能要回80萬,何樂不為呢?畢竟,我的命也不值那麼多錢啊!”
張浩留給王妍一個灑脫的背影,大步流星回到鄭鎮龍辦公室。
“伍月給了我兩份工作,幫了我那麼多,我也要幫她一回。”張浩心中想道,敲開辦公室的門。
“嗯?你回來幹嘛!是不是王妍想通了,準備今晚陪我喝酒啊?”鄭鎮龍懷裏抱著一個女人,正在撫.摸對方大腿。
“對,想通了,走法律程序太傷和氣,所以我們打算今天要不到錢,就不走了。”張浩賠笑道。
“你說什麼?”鄭鎮龍故意扣了扣耳朵,眉頭一皺道:“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請鄭總還錢,白紙黑字寫著,鄭總家大業大,也不想做不守信用的人吧。”張浩說道。
話音剛落,陪鄭鎮龍喝酒的三個男人同時站了起來,大罵道:“你特麼找死是不?知道鄭總什麼身份,敢在這裏大呼小叫?”
“您是老板,有身份的人,我隻是個草根,打工仔,還請鄭總別難為我,讓我回去交差。”張浩咬牙道。
“我草尼瑪。”其中一人一腳踢在張浩心窩子上。
“滾,不然一分錢不給,還讓你去醫院報道!”幾個男人威脅道。
“好。”張浩點點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慫包,金帝集團養的都是些什麼人,不中看,更不中用!”鄭鎮龍冷笑一聲,繼續喝酒玩女人。
正當他們以為張浩怕了,要走的時候,張浩忽然抓起角落一個空酒瓶子,正視對方道:“鄭總,你確認不還錢是吧?”
“哎呀我草泥馬,還想找事是不?我看你是活膩了。”幾個男人憤怒的起身。
眾目睽睽之下,張浩用力掄起啤酒瓶子,砰的一下,砸在自己頭上。
“鄭總,我知道像你這麼有身份的人,也不在乎一條兩條人命,左右我回去交不了差,也得被公司開除餓死,倒不如死在你這裏,也有人給我收屍。”
張浩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參雜著額頭流下的血跡,看起來像一個瘋狂的亡命徒。
砰的一聲,他又拿起一個酒瓶子,再次砸到自己頭上。
“啊,這人瘋了。”
“自殘啊。”
兩個風.騷的女人驚叫道。
隨後,張浩拿起第三個酒瓶,依舊微笑道:“放心,我最多把自己腦殼雜碎,直接癱死,不會弄髒你的地方。”
“等等!”鄭鎮龍猛然起身,咬牙道:“我18歲混社會,什麼狠人沒見過,少用自殘嚇唬我,想死,去外麵死,沒人攔著你。”
“鄭總說笑了,外麵風大雨大,沒個遮晾的地方,哪有你辦公室好,一年四季空調吹著,我活著沒享受過,死了能在你這裏安身也能瞑目了,別擔心,我很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