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調查過張浩的檔案,他曾是**的優秀學生,兩年前,因為一次打架被學校開除,判了三個月拘留所,那次打架的經過,是因為保護他的前女友,除此之外,他的身份很幹淨,你也知道,他是萬泉佳苑的保安隊長,在業主中口碑評價極高,根本不可能組建什麼黑.社會!”老胡說道。
“你意思是,許劍飛針對他?”曼菲眨了眨眼睛,嘟囔道:“他堂堂一個刑警隊長,找張浩麻煩幹嘛?應該是對方犯了什麼事,我們並不知情吧!”
“你有所不知,關虎被抓進拘留所,就是許劍飛一手操辦的,本來,他應該被關三個月,卻被提前放出來找張浩麻煩,這是巧合嗎?”老胡沉聲道。
“難道,許劍飛故意讓關虎來找張浩麻煩的?”曼菲心中一震,旋即搖頭道:“他們身份相差那麼多,怎麼會有過節呢?”
“具體原因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張浩落到他手中,肯定要受苦了!”老胡長歎一聲。
審訊室內,許劍飛將門反鎖上。
“說吧,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組建黑惡勢力,都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許劍飛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隊長,你找錯人了吧!”張浩詫異道。
“嘴硬是吧?”許劍飛給兩個手下使了個顏色,他們把審訊室的攝像頭用衣服蓋上。
“讓他交待問題。”許劍飛冷笑道。
兩個手下將張浩手用鐵拷反扣住,架起他身體,對準肚子,一通鐵拳。
“許隊長,你什麼意思,我沒有組建過黑惡勢力,你憑什麼打人?”張浩吼道。
“冥頑不靈,用點力!”許劍飛點了一根煙,看著兩個手下更用力的毆打張浩。
“許劍飛,你濫用職權,是在報複我上次喝酒,把你們喝趴下的事吧?我要投訴你!”張浩忍住劇痛道。
“你們兩個沒吃飯嗎?審訊一個人渣都用我教?”許劍飛撚滅煙頭,一臉戾氣。
張浩五髒六腑翻江倒海,這些刑警不是吃幹飯的,幾乎是往死裏打。
“讓開,我來!”許劍飛覺得看著不過癮,拔出腰間手槍,用槍托對準張浩肚子,猛地就是一下。
張浩噗嗤噴了一大口水,其中夾帶著一些血絲。
“現在,可以承認問題了嗎?”許劍飛扯住張浩頭發,拍打他的臉。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了!”張浩慘淡道。
“很好,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單獨審訊他就行!”許劍飛喝退手下。
“如果我沒猜錯,你是因為喜歡伍月沒追求到,把怨氣都撒在我身上了吧?”張浩說道。
“嗬嗬,繼續往下說,我聽聽你到底明白了多少!”許劍飛輕笑道。
“上次你約伍月吃飯,是想借機跟她表白,而我在酒桌上把你們灌醉,破壞了你的計劃,你記仇了?”張浩問道。
“這些不是我要聽的重點!”許劍飛說道。
“那你想聽什麼?伍月的隱私,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怎麼能把她追到手?抱歉,我就是她手底下打工的,不知道老板那麼多秘密。”張浩苦笑道。
言罷,砰的一拳,又打在張浩肚子上。
“普通員工會讓伍月那個婊.子跟你單獨散步,會讓她抱你上車,恩?你分明就是那個婊.子包養的男人,還特麼跟我嘴硬?”許劍飛用力扯住張浩頭發。
“嗬嗬,你覺得像伍月那麼優秀的女人,會看上我哪點,她身後的追求者眾多,會花錢包養我這種普通男人?可能嗎!”張浩咬牙道。
“但,她的兒子,準確的說是她姐姐的遺孤,管你叫爸爸,你們在筒子樓同居那麼久,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覺得我信嗎!”許劍飛冷聲道。
“原來,你想問的是這事,她花錢請我是去給小築補課的,你也知道一個女人帶孩子不容易,小築缺少父愛,伍月便讓我演了一場戲,但我和她始終保持應有的距離,你應該知道,我早就不在筒子樓住了,也跟伍月沒有過多的往來!”張浩解釋道。
“你真的沒跟她上過床?”許劍飛微眯著眼睛。
“沒有!”張浩肯定道。
“哦,那看來是我猜錯了,抱歉,讓你白挨了一頓打!”許劍飛嗬嗬一笑,拍拍張浩的臉,把他按在凳子上。
“可以放我走了嗎?”張浩忍住心中滔天恨意。
“當然可以,不過,你今後要怎麼做呢?”許劍飛玩味道。
“我會離她遠遠,不妨礙你追求她!”張浩說道。
“還不夠!”許劍飛搖搖頭。
“許隊長,不妨直說!”
“適當的時候,你這個冒牌爸爸,應該幫幫我,懂我的意思嗎?”許劍飛問道。
“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