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絲可能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一個極品女人也不會直接引發男人的興趣,一個喝醉的女人也很常見,但一個喝醉的極品女人穿著這種,神誌不清的躺在床上,一切就變得曖昧且精彩了。
“勞資又不是要強你,瞎叫個什麼!臥槽!”
張浩手一下抖得更厲害,巍巍顫顫的把沈晚晴的膝蓋抬起來,另一隻手把襪往下拉。
過程中難免會碰到沈晚晴,酒後的身體泛著一層淺淺的緋紅,風光無限。
張浩的動作有點慢,鼻尖有淡淡的香氛味,應該是沐浴露,要命的是膝蓋直接頂在張浩的下巴。
張浩覺得自己嗓子被頂住,眼睛也不由得睜大,這個角度剛好可以見一條若隱若現的東西。
“這女人是魔鬼來的嗎?你喝個酒為什麼讓我承擔後果!”
張浩心裏在咆哮,在控訴,然而女人一無所知,隻想安穩的睡個好覺,撫慰一下被酒精荼毒之後虛弱的身體。似乎是撐不住張浩的腦袋,沈晚晴又軟綿綿的放下了腿。
喉結被膝蓋輕輕蹭了一下,張浩一個支撐不穩,這次真的直接趴在了沈晚晴腿上。
被重物襲擊的沈晚晴很不滿,喉嚨裏發出哼哼聲,張浩還來不及多享受,一個激靈嚇得站直了身體,堪比最標準的軍姿。
然而此時此地,是不會有長官來欣賞這標兵都自愧不如的軍姿,張浩心跳都快蹦出心髒了,腦子字嗡鳴不止,從來沒有這麼接近失去理智的時刻。
屏住呼吸,動作飛快的把襪一把拉下來,幸好沈晚晴沒有再做出什麼不得了的動作。否則年輕體壯的張浩下一秒就要腦溢血而亡了。
一分鍾之內搞定了,被子一扯,這個喝多的女人讓張浩第二次落荒而逃,第二次更加狼狽不堪。
藍天城五號樓頂層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響起,一個人影飛快跑進電梯,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經過巨大的刺激。電梯到達一樓門一開,張浩奪門而出跌跌撞撞的跑進了保安室,砰的關上門。
不理會猴子老六詫異到驚呆的目光,張浩衝進了浴室,水溫調到最低,開到最大。連帶著衣服一起濕了個透徹。
“老六,浩哥這是…受什麼刺激了?”猴子目瞪口呆。
一邊的老六同樣目瞪口呆,眨了眨眼咽了下口水道:“猴子,我應該沒看錯吧,浩哥下麵……”
“你沒看錯,看來確實是受刺激了,還是大刺激。”猴子呆愣著點點頭道。
兩人一起點點頭,愣了好一會後發出一陣哄笑。
張浩鬱悶的衝著涼水,聽見外麵的笑聲也隻能無奈的把頭發往後一捋,罵了句:“草!”也不知道是說沈晚晴還是說猴子和老六。
涼水澡衝了整整一小時,出來的時候張浩渾身冰涼的打著哆嗦。幸好保安室有個小隔間是給值夜班的人休息用的。猴子從後間抱了被子出來裹在張浩身上,看見張浩這副樣子本來還想問什麼也顧不上了。
這一晚張浩就躺在狹小的後間,抱著一床不厚的被子,迷迷糊糊的湊合了過去,至於夢裏又是一番什麼樣的場景,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晚同樣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有沈晚晴,依稀記得昨晚救了自己的張浩送自己回了家,然後去主臥的洗手間洗了把臉,好像還有什麼事要做,然而之後的事根本想不起來。
第二天早上,張浩是打著噴嚏醒來的,一睜開眼是陌生的小房間,揉了揉堵塞的鼻子,昨晚的事一股腦湧進了腦子裏。
門突然被推開,猴子伸起來一顆腦袋,嘿嘿笑著道:“浩哥醒了啊,一早給你帶的衣服,昨晚辛苦了,起來吃飯吧。”
換好衣服出來,吃了熱乎的早餐,張浩打著噴嚏翻起了自己的改造計劃書。
針對昨晚老六猴子統計的問題詳情,又在計劃書上添補了幾條,修修改改忙活了一番才算滿意。
“浩哥!浩哥!”張浩剛剛改完,一邊猴子撞了撞張浩肩膀急急喊道。
“什麼事兒說!”張浩頭也不抬還在對計劃書做最後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