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副總不敢和伍月紅臉鬧的太凶,但張浩自己站了出來那就怪不得他們了。
“年輕人就是年輕,心裏還是沒數。副總的職位是你能拿去試試的嗎?這是一個集團!在坐的哪個不是你的前輩,你說這話就不過腦子的嗎?”
元老楊崢仗著身份,伍月平時都對他尊敬有加,在集團哪個見了他說話不是恭恭敬敬的?
試試?
這話也就張浩說得出來。
伍月偏頭撇了一眼張浩,她知道張浩是為了自己才會主動和三個副總對峙。所有人看她都是作為總裁,想著獲取利益,能替她擔當的,寥寥無幾,頓時心裏一陣暖流湧動。
“有什麼不可以,我做出的功績難道比你們要差嗎?你們也提高了金帝百分之十的市價?”張浩一慫肩,無辜的很,“你們誰要是能做到我這個程度,我相信,伍總同樣也是能夠讓你當副總裁的。”
這一番話讓三人都氣炸了。
我們都特麼已經是副總了好嗎?
“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們當然是精誠合作才能把集團發展到現在的樣子,你以為你一個人就可以做出成績嗎?”
海龜胡洋最先忍受不住,顧不得伍月的麵子,直接站起來和張浩平行對視。
他在公司負責技術方麵,帶領團隊為工程質量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論功績,他絕不服氣。
“你看,你也說了要團隊合作,我一個人就能做到這麼多,給我一個團隊,我能做到的事就更多了。”張浩沒有生氣,反而掛上了一絲淡笑。
泰山壓頂淡然處之,這樣冷靜的一個人,難怪能從柳韜光手裏拿下大頭利潤,伍月安下心來,放心讓張浩站在身後,卻擋住了所有的狂風暴雨。
“你憑什麼能帶領一個團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毛孩,畢業了才兩年就敢這麼囂張,再過兩年你是不是就敢直接和伍總叫板了!”
元老也站了起來,老油條順帶還想挑撥一手張浩和伍月的關係。
“這我還是不敢的,至少目前為止,伍總的任何決策我都是全力支持的並且堅決執行的。和伍總叫板的可不是我。”張浩笑眯眯道。
剛剛可不就是他們三個副總在反對,和伍月叫板的到底是誰,一目了然。
元老臉色一僵,難看得很。
“張浩,我們都是為集團做事,在什麼職位就做什麼事。你從保安做到物業經理,靠的是你自己的本事,但單憑最近做出的成績就一步登天,確實不合理,誰都無法保證你是不是能一直保持。”
兢兢業業的趙旭東是掌握實權最多的,也是最先反對張浩的。
一山不容二虎,再調一個有能力的人上來和他平起平坐、交出手裏的實權,這是他決不能允許的。
“那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一直保持呢?再說了,難道趙副總,你就能每年都拿到集團最高的獎金嗎?”張浩認真問道。反問句說的像真心求教。
金帝高層的年終獎是直接和業績掛鉤的,其中有一份單獨的最高獎金是給一年裏做出最高貢獻的個人。這份獎金幾乎就是公司最具價值員工的證明,但這個獎金,近幾年很少給到這位副總了。
輪流懟了一遍三個副總,會議室裏已經有四個人站著了。
張浩心中冷冷一笑,大家都是副總,我站著你們也別想坐著。
“各位,你們在金帝時間比我長,應該比我更了解這個公司。建裝的發展現在到了一個瓶頸,市場上能占據的份額都已經盡力爭取了,想進一步發展必須開創新的局麵。而新的局麵,就需要新的人。你們應該相信伍總的眼光,我不會讓各位失望。”
張浩環視一圈,眼中閃著自信的光芒,年輕人特有的對未來的期待和不顧一切打拚人生的精神,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開創新局麵的人嗎?開創物業?嗬!可笑,可笑!我從沒見過你這麼自負的人!簡直是荒唐!”趙旭東怒吼道。
他為集團上下忙碌,是三人中最清楚集團情況的人,張浩這話是在斥責他沒有做到應做的事,現在來代替他了嗎?
“年輕氣盛!有點能力就驕傲自滿,我當年把金帝從一個工作室做成一個公司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
楊崢大聲嗬斥著,不由得想起當年那個一心拚搏,幹勁十足的自己,為了一個案子連著一星期每天隻睡四個小時,最後交出讓客戶讚不絕口的方案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創新不是把公司改頭換麵!我們公司所有人都是做建裝的,你開創一個物業公司的新局麵,不如換家物業公司去開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