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是金帝的副總,對公司的事非常上心,這事兒秦秘書可以好好和張浩談談,他可以全權代表的我的意見。”伍月樂的看見這場麵,當即給出了權限。
“這……嗬嗬,張副總,你才上任不久吧。”尷尬的秦宵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打起太極來。
“雖然不久但這副總也不是白當的,集團情況我還是了解的很清楚,我覺得很有希望爭一爭的,秦秘書不是也看好金帝嘛?有什麼難處盡管跟我說,我一定全力配合。”張浩樂嗬嗬的,熱心道。
秦宵本來就是找個借口接觸伍月,哪來的什麼主動申請和難處,尷尬笑了兩聲,正準備敷衍過去,就見張浩臉色一沉,搭在秦宵肩膀上受傷的手驟然加了力道,冷笑道:“秦秘書,這麼好的事,你能惦記著金帝集團,我先謝謝你了。”
力道不重,張浩也立刻撤回了手,似乎很不適的低頭揉弄起手腕。
“張浩,你這是什麼意思!”被張浩這麼一胡攪蠻纏,想借此糾纏伍月的計劃泡湯,又這麼一威脅,秦宵也沒了好臉。
“沒什麼意思,秦秘書你看這不是說年度企業的事兒嘛,我也這是一時激動。秦秘書養尊處優,弄疼了吧,我給你按按?”
張浩一抬頭,又是一副笑麵孔,隻是這笑裏,明顯帶著冷意。、
這冷意看的秦宵心裏一慌,一把甩開張浩,站了起來,居高臨下。
“不用了,張浩,你要是不想評這個年度,大可以直說,不用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我還能糊弄你不成。金帝發展是不錯,但你這個副總的思想,還有待提高!”
是你張浩態度不好,不是我不幫忙,既能賣人情,又能推責任給張浩,秦宵的算盤打得啪啪作響。
“嗬,這年度企業嘛我不怎麼在乎,金帝集團就算沒有這個噱頭一樣會發展的很好,不過……”張浩冷笑一聲,頓了頓,活動了一下胳膊,繼續道:“不過誰要是想動什麼手腳,我有的是辦法對付。”
“誰想暗算我我當然知道,不過秦秘書大概是沒時間管這點事兒的,所以我還是自己來吧。”
“有這個膽子動我的人,不是已經被我打趴下了,就是在被我打趴下的路上。”
張浩站起來和秦宵對視,嘴角勾著冷冷的弧度,眼裏一片冰涼,盯得人全身都不舒服。
秦宵徹底黑了臉,沉聲道:“張浩,你當著我的麵說這些,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嗎?隻要我一個電話,你的話都能成為呈堂證供。”
張浩嗤笑一聲,滿不在乎道:“我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秦秘書沒證據可別亂說,小孩子都有亂打架的時候呢,難不成秦秘書這也要管?”
聞言秦宵深吸了一口氣,眯著眼看著張浩。
張浩渾然不懼,自顧自的揉揉手腕,氣定神閑,淡定又囂張。
半晌。
秦宵沉吟道:“年輕人,該低調的還是要低調,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樣的道理都不懂的話,以後也很難有什麼大的作為。你這個年紀能當上副總確實不容易,算是年輕有為,但比你厲害的也有不少,隻是比你低調,你見識的少罷了。”
長輩教導的語氣換來的是張浩不屑的一撇,話說的挺對,但要是這樣一個表麵冠冕堂皇,內裏色遇熏心的人說出來,怎麼聽都令人惡心。
“秦秘書,還有一句話叫人善被人欺。以往我低調的夠久了,還是有人欺負到我頭上來,之後我忍無可忍就還擊了回去。”
“結果我發現,我低調時候欺負我的人,被我狠狠打擊了之後就再也不敢來惹事了。”
張浩挑了挑眉,一字一句道:“秦秘書,你身居高位,就算低調也不會有人不長眼,但我不一樣,我隻是個小副總。沒有家財,身無牽掛,就這一條命。那些不給我留活路的人,我也不會給他留活路。”
言罷,張浩就冷冷的笑著,眼睛眨也不眨的鎖著秦宵,這常年習慣了被阿諛奉承的秘書,被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心裏竟然泛起了寒意。
“張浩,人貴在自律,你要是這麼自暴自棄,反倒有礙金帝集團的發展,也會給你自己,給你身邊的人帶來禍患。今天言盡於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秦宵咬牙留下威脅的話,看了一眼伍月。
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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