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巧的,我也隻喜歡女人。”張浩笑道。
洪嘯天笑得更歡了,肩膀隻抖,說道:“你還真是有意思,小言少爺這麼推崇你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你這嘴怕是哄騙了不少小女生。”
張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道:“我不騙人的,也不會哄女孩子。”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洪嘯天拋著媚眼說道。
一邊的譚久榮差點沒石化當場,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解釋。
這洪嘯天還確實沒說錯,在女人方麵,洪嘯天說第二,在場就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張浩,這位是洪嘯天是古象集團董事長洪泉的兒子,現在是古象集團的項目部經理。”柳言介紹道。
“對,就是洪泉那龜孫的兒子,你叫我一聲嘯天就行了。”洪嘯天說道。
譚久榮招來了侍應生,端來兩杯酒遞給柳言和張浩,說道:“這裏酒很不錯,都是原裝進口的,嚐嚐吧。”
“譚久榮你就不知道幫我也拿一杯嗎?沒看見我也沒有嗎?”洪嘯天憤憤道。
“好好好,服了你了。我這杯沒喝過的給你,我再去拿一杯行不行?”譚久榮說道,轉頭自己去拿了一杯。
拿酒的功夫,張浩快速掃了一遍會場的其他人。
按理說柳言在這這群人也該主動過來打招呼了,但他們都各自三三兩兩地看著這邊,沒有什麼要行動的意思。
大部分人臉上明顯露著猶豫,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洪嘯天。
洪嘯天看到了也當沒看見,尾指微翹晃蕩著酒杯。
這種男生做起來十分娘炮的動作在他這裏好像成了一種理所當然,帶著一絲說不清的風情,麵如冠玉的臉更是讓人提不起反感。
所以很多時候,長得好看,就是一種優勢。
要是換個醜八怪或是樣貌平平比如譚久榮的男人,那場麵恐怕就截然相反了。
譚久榮新端了酒過來,碰杯抿了一口後,洪嘯天就把杯子遞給了譚久榮,說道:“我去趟洗手間,你幫我拿著。”
無奈地接下了酒杯,譚久榮寵溺地笑了笑,看向張浩說道:“張總讓你見笑了,嘯天一向是這樣的。”
“這不是挺好的嗎?”張浩眯了眯眼說道。
“別看洪嘯天這樣,但古象集團已經漸漸交給他打理,接手項目部這兩年,洪嘯天幾乎削減了三分之一的項目,但剩下的三分之二都給古象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而且由他親自負責的兩個項目,現在幾乎就是一台印鈔機。”柳言抿著酒,淡淡地開口說道。
“沒錯。”譚久榮說道:“嘯天對市場的敏銳度是我見過最出色的,他剛剛進入古象的時候就開始關注遊戲市場,並且成功說服洪董事長入股了一家即將倒閉的遊戲公司,現在那家遊戲公司開發的兩款手遊已經席卷國內市場,一躍成為上市公司。”
“你的快遊科技呢?聽說最近剛剛投了五千萬,準備開新市場了?”柳言晲著譚久榮問道。
譚久榮笑了笑,將洪嘯天的酒杯放到經過的侍者手裏,說道:“試試水,比不上天閣。”
說著,譚久榮的目光轉向了張浩,說道:“張總最近在蘇州的事情,現在可是大家可是穿得津津樂道,你們沒到之前,都在說這件事。”
“蘇州那邊,隻是談了兩個集團的案子,買了塊地而已,有什麼值得你們這麼關注的事嗎?”張浩說道。
劉氏和王氏的事情,張浩並不能確定他們知道多少,探個底也好。
“哈哈哈,張總就不用這麼謙虛了。王氏董事長王意之去世,總裁王旭被判了二十年,王氏大大縮水;劉氏的背後人劉長業轉投德國,養女劉千幼重傷。這到最後得利的隻有天閣集團。”譚久榮破有深意地說道。
張浩抿了口酒,看著譚久榮等著他的後續。
“好吧,要說消息呢我們大概都知道一些,他們兩家集團結仇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張總能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用遠高於市場的價格談下兩筆生意,並且收了一塊地。商場如戰場,兵行險招,於兩軍之間漁翁得利,張總難道還要謙虛?”譚久榮笑道。
具體發生的情況不是當事人大家都不清楚,單憑最後表現的結果,能看到的其中凶險,不過十之一二。
譚久榮很明白,警方強壓下來的那場混戰,背後林家的攛掇,才是關鍵,但他很聰明地避開了這些,隻是單就張浩個人的能力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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