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笑道:“那我還能信你嗎?”
“為什麼不能?”閆良策說道:“至少我說以為你是個小人的時候沒有一點違心,那不是開始大家不熟悉嘛,人與人之間還是需要點信任的。”
“現在我們也不熟悉。”張浩說道。
“那也可以慢慢熟悉,以後你就是我上司,避免不了的。”閆良策自信道。
“我還沒同意你來天閣工作。”張浩看著閆良策說道:“你就這麼自信我一定會讓你進入天閣?”
“那你可以現在同意啊。你缺人,我現在這麼一個良才就站在你麵前,你還需要考慮什麼?”閆良策攤手說道。
張浩笑了笑,說道:“你對天閣了解多少?能擔任什麼職位?”
閆良策自信一笑,說道:“不會比寧西了解得少,從你擔任天閣CEO開始我就一直在關注你,你對天閣管理製度的改造,每一次大型投資,甚至出席的酒會,到前段時間去蘇州的事情。至於職位嘛,你隨便看著安排吧,能跟你直接接觸的就行。”
張浩眼神閃了閃,說道:“還有呢?”
閆良策一愣,隨即仰天長笑。
張浩淡淡地看著他,麵無表情。
笑了有一會,閆良策緩緩站起來,走到張浩麵前與他對視。
閆良策站得筆直,伸出一根手指,狂傲道:“一年之後,我要成為天閣集團的股東之一。”
又長又亮的眼睛帶著攝人的光芒,極具攻擊性。
從辦公室出來,閆良策又恢複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嘴裏叼著麵包,晃晃悠悠的走到寧西的辦公室,隨手推開了門。
寧西從文件裏抬了頭,問道:“談完了?”
“是啊,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閆良策笑眯眯地倚在門口,看著寧西說道。
“嗯,還有事嗎?”
“有啊,張總說讓我跟你交接一下房產部的業務,以後這塊由我負責,你去幫尤經理。”閆良策笑道。
寧西微微皺了眉,說道:“我知道了,今天之內我會準備好相應文件。”
“嘖,我一來就搶了你的工作,你沒點什麼想法嗎?”閆良策說道。
寧西定定看著閆良策,嚴肅道:“張浩是我上司,以後也會是你的上司。認清這個身份,不要想著跟張浩鬥。以前你做了什麼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在天閣、在我眼皮底下,我不會放任你一絲一毫。”
閆良策也冷了臉,深深看著寧西,說道:“你還真被張浩吃得死死的,這麼維護他,你是他養的狗嗎?”
“你的激將對我沒用,收起這一套吧。”寧西冷聲道:“好好當同事我會幫你盡快熟悉業務,你要是抱著其他的想法,我會是第一個要求你離開天閣的人。”
“你的意思就是把我當狼咯?一手拿著肉一手拿著棒槌,還真是我的好兄弟。”閆良策嘲諷道。
“引狼入室,不得不防。”寧西看著閆良策說道。
“嗬,放心吧,暫時我還不會輕舉妄動,怎麼也得等我熟悉熟悉業務吧。要是一進來就被趕出去,那多丟人啊。”
閆良策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張浩到底有什麼能力讓你心甘情願賣命,甚至讓你不顧王旭六年的感情。我邀請你跟我一起做房地產的時候,你可是信誓旦旦跟我說王旭比我更適合當領導,現在呢?現在你覺得張浩更適合嗎?”
“那你就看著吧。”寧西說道。
寧西就像是一塊燉不爛,啃不動的鐵骨頭,任憑閆良策挑撥嘲諷,就是不為所動。
閆良策深深看了一眼寧西,將手裏空掉的麵包袋子揉成一團,砸進了垃圾桶,撕扯著領帶離開。
寧西起身關上門,麵色如常,繼續一頭紮進文件裏。
而此時,張浩卻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西南醫院。
西南醫院是距離機場最近的一家私立的醫院,遠離市中心,環境清靜,病人多是以療養的老人、和需要長期靜養的病人為主。
一般的家庭,是沒有那個閑錢燒得慌去私立醫院看病的。
當然,也有一種病人會迫不得己選擇西南醫院,那就是在機場或者附近突然出事的人。
從天閣集團到西南醫院的路開車也要一個小時,張浩接到電話就匆匆忙忙離開。
一路的紅綠燈讓張浩急的紅了眼,方向盤捏的死死的,在四環的高架橋上油門踩到了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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