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沒丟。”張浩沉著臉開口道。
“沒丟就好,沒丟就好。”村長虛驚一場,拍著胸脯安慰自己。
“但這件事不能算了,村長村口有監控嗎?我要查清這事兒,砸房子的和打人的,應該是同一批人。”張浩看著村長沉聲說道。
“這……咱們村裏頭哪有監控這東西啊?要不我幫你問問村口羅家那小兒子?”村長喏喏道。
村口羅家,也就是羅帥家。羅帥現在就在合作社工作,幫著運貨收賬,整天都是天不亮就出門,天黑了才回來。
“浩子,家裏東西沒丟就好,咱們先回去醫院,這事兒再查。我先去趟合作社把賬本送過去,你別讓你媳婦一個人在醫院呆著,又要帶孩子又得看著老張他們。”沈大海建議道。
張浩咬咬牙,回頭看了眼淩亂不堪的房子,道:“行,先回醫院。等老爹老娘醒了我再問問他們。”
張浩手裏捏著存折和一張銀行卡,存折裏是兩老留著自己的老本,卡裏是張浩給他們寄的還有存起來多的錢,是準備等張浩結婚時候拿去當聘禮的。
家裏還有些零散的現金,被翻出來了就扔在地上,這壓根就不是為財來的。
爺爺書房裏是重災區,能搬得動的都給砸在地上,牆牆角角的位置都被摸了個遍,倒像是來找什麼寶藏的。
“浩子,我跟你們一塊去醫院。”村長主動說道。
見張浩看著他,又道:“就當是我代表咱村裏探望,這麼大的事兒我不能當不知道啊。”
三人收拾好,鎖上家裏的大門,張浩又開車回去醫院。
路上,沈大海抱著賬本去了合作社,村長中途買了些水果,張浩打包了幾個菜一大份湯虎丘。
去病房路上,張浩手上提得滿滿當當的,村長跟在後頭小聲說道:“浩子,我真沒成想會有這種事,咱們村裏鄰居的都挺和諧,也沒啥大矛盾說要到砸房子的地步。”
“村長。”張浩頓下腳步,看向村長說道:“您的工作我沒有意見,也在積極配合,這會的事兒大家都不想,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誒,就知道浩子明事理,我這也為難得很,理解萬歲啊。”村長忙不迭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病房,張浩就看見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正笑嗬嗬的和伍月說著什麼。
看見張浩回來,伍月起身看向了門口,那老人也笑著回頭看著張浩。
張浩看看伍月,又看著那老人問道:“這位是?”
“我是你爺爺張白玉的朋友,你叫我一聲江爺爺就成。”
張浩打量著自稱是江爺爺的老頭,這人身材矮小,滿頭白發偏偏臉看起來比老爹還年輕,更像是個三十多歲的人染了個白色的頭發。
伍月牽著小築走到張浩旁邊,接過了張浩手裏的東西放下,指向了那老人道:“這位就是送兩位長輩來醫院的人,昨天來之後還有急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江爺爺,您好。我是張浩。”張浩禮貌地彎腰,又問道道:“您說您是爺爺的朋友?”
江老爺子不慌不忙地坐下,看了看後頭一臉納悶的村長,對張浩道:“沒錯,你爺爺以前跟我是戰友,好夥伴,當年那可是最好的搭檔。”
張浩心中奇怪,在他印象裏,爺爺一直是個退伍回來的農民,一直都在村裏,也沒提過以前軍隊裏的事情,偶爾問起的時候,也都是板著臉嗬斥兩句小孩子別問那麼多。
“你爺爺估計沒跟你提過,他那倔脾氣退伍之後肯定不願意跟小輩說以前的事。”江老爺子似乎知道張浩在想什麼,疊著腿悠悠解釋道。
“您以前也是當兵的?”張浩疑問道。
“當兵?”江老爺子猶豫了一下,皺著眉想了想,豁朗道:“說是當兵也沒錯,反正都是部隊編製。”
言罷,江老爺子拿手指扣了扣下巴,故意吊人胃口似的看著張浩說道:“不過嘛,你爺爺比我厲害點,他這個兵當得可不簡單。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
“不簡單是有多不簡單?”張浩奇道。
“嘿嘿,我說不簡單,那肯定是很不簡單了。”江老爺子得意道。
張浩眉頭抖了抖,反正問不出來什麼,幹脆換頭一轉,道:“您這次是特意來找我爺爺的?老爹這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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