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我們要不要出手?”岑固旁邊一個深藍作戰服的男人問道。
岑固擺擺手,道:“暫時不能,小穀性子不定,那家夥也不是個菜鳥,肯定不會暴露自己的。我們必須得求穩。”
男人點點頭,退了後。
李慶明麵無血色,還在繼續背著身靠近岑穀和那背心大漢,張浩悄悄扯了塊布塞進虎哥嘴裏,自己跟一旁的光標換了個位置。
眾人都緊張地看著李慶明的方向,張浩動作輕微,神不知鬼不覺地竟也沒有人發現。
無聲地朝牛頭比了個手勢,張浩貓著腰,趴在了地上。
圍著的旁邊位置有一圈淺草,張浩就趴在草叢裏,挪動著身體,緩緩靠近背心大漢的方向。
背心大漢背對著張浩,全身注意力都在眼前的李慶明,壓根沒察覺後麵草叢摩擦的聲音。
倒是岑固,看見草叢中的黑影時候,表情瞬間驚疑了起來。
尤其是在有意識看向虎哥那邊,發現架刀的人已經不是張浩的時候,心裏也有了底。
肚子上的傷口蹭在草地上,腰間一股難耐的痛癢讓張浩額頭冒出了冷汗。
隔著一圈虎哥帶來的人,背心大漢就背對自己站在人群中間,而黑皮,卻是被他踩住了背。
黑皮是看著張浩慢慢爬索過來的,見張浩好不容易跑到了這裏,不由得擔憂起來,但礙於周圍,隻能幹瞪著眼看著張浩。
張浩比了個我沒事的手勢,看了眼已經快貼上背心大漢的李慶明,朝著黑皮比劃道:聽我口令!
李慶明已經能感覺到岑穀就在他背後了,可是背心大漢根本沒有放人的意思,而是朝旁邊自己的手下遞了個眼神。
那手下會意,立刻上去就反剪了李慶明的雙手在背後,自己貓腰李慶明身後。
李慶明喉嚨裏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仿佛要把五髒六腑都咳出來。
“哈哈哈,沒想到還有個傻的主動送上門來,副市長的兒子居然是個腦殘!”背心大漢囂張大笑,極為得意。
被捆縛了雙臂,李慶明沒有一絲反抗,咳了好一會,看向了近在身邊的岑穀:“小穀,我陪著你。”
“你傻啊。”岑穀淚流滿麵,癡癡看著李慶明,道:“慶明,地獄你也要陪著我下嗎?”
李慶明道:“是,地獄我也陪你,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陪著你,隻求你別再離開我身邊。”
岑穀慘然一笑,隨即卻是眼睛一凜,看向了岑固,喊道:“哥,你要還是我哥就睜大眼睛看清楚!看看你當初逼走的是什麼人!”
“小穀……”岑固呢.喃了一句,隱在暗處隻看得見輪廓的身影沒有給出任何回答。
岑穀發瘋般喊道:“岑固,你這個自私的男人,不準我出去玩,不準我早戀,連我吃什麼喝什麼都要聽你的,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專治的男人!”
“我是為你好……”岑穀的聲音幽幽傳來,心酸無力。
“為我好?”岑穀譏諷道:“你就是為了滿足你的掌控欲,你根本就是個變態!全世界不會有一個女人願意當你的妹妹!”
岑固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岑穀,哆嗦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浩下巴抵在汙臭的泥巴上,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背心大漢。
有機會!
這個位置衝過去,正好可以卡住一條無人的裂縫,隻要速度夠快,虎哥的人絕對來不及阻攔!
二十米,就二十米!
隻是那背心大漢本身的速度,卻令張浩十分忌憚,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在他傷害岑穀之前製服,現在,還需要一個時機,一擊必中的時機。
“勞資管你那麼多事兒呢?”背心大漢手臂再縮緊,岑穀被帶得身形一晃,咳了兩聲有些喘不過氣。
“嘿嘿嘿。”背心大漢淫.笑兩聲,鼻子順著岑穀白皙柔嫩的脖子陶醉地深嗅了一口,道:“還真是個極品的妞,勞資現在就帶你走。”
言罷,大漢看了看一邊咳得半死不活已經快暈過去的李慶明,道:“至於這廢材小子,也一道帶回去吧。”
背心大漢縮著腦袋看了看四周,狂傲一笑,道:“弟兄們,前麵去開路,把射手團給我清了!”
張浩眼睛頓時一亮,看著這大漢帶來的人一個個朝著岑固的方向湧出,給自己留出了更大的空隙,更重要的是,自己和這背心大漢之間,沒有了任何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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