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
“我怕阿七受委屈。”
墨七笑容淡淡,卻沒再說什麼。
一個燒火的夥夫能有什麼委屈,頂多就是幹些苦力活罷了。
她還沒告訴豫淮安,她直接讓若影又改了,去應征軍營內的夥夫去了。
光是想想那畫麵,墨七就笑出了聲。
……
豫淮安要參軍入營,這件事讓讓豫王妃心疼又覺得委屈。
“你父王真是狠心,一定要這樣嗎!”
豫王妃一臉憤憤咬牙切齒,她實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去軍營裏受苦。
在她看來,豫淮安那樣贏弱的身體又怎麼受得了那樣殘酷的軍營訓練,不出一個月不就要被欺負慘了?
“母妃,我還沒有那麼弱。”
墨七有些無奈了,這事情怎麼豫王妃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激動計較,這樣都已經成為事實了,還沒有想開嗎?
“父王是為我好,曆練一番也是不錯的。”
嗯,去燒燒火做做飯,說不定回來小白臉都能變成健康小麥膚色了。
“你啊,還替你父王找借口……”
離開豫王妃那兒,墨七又趁著這段時間做了些該做的事情,將一應事宜交代清楚,這才放心的就此停下來休息了。
“明日就該出發了,今晚出去喝一杯。”
“約了人?”
豫淮安輕問一聲,然而卻是陳述句,他是知道墨七做的這些事情的,做這些時根本沒有避著他。
“嗯,總要和他們幾個告別下。”
那一次事件後,她和蔣寒天幾人都沒有再接觸,如今人都要走了,怎麼說也要再見個麵。
“這事情已然鬧開了,那就講清楚吧,之後還要不要合作有他們決定。”
趙蓬那裏因為他爹將他派出去,暫時是見不到了。
不過蔣寒天和元樂卻是可以,三人約了在聚仙樓一起聚一聚。
墨七到聚仙樓時,他們兩人已經到了。
推門進去,氣氛卻是不同以往。
三人之間的那層被刻意或者真心建立起來的紐帶,在那一晚上之後,又經過事件不斷的發酵醞釀,早就不複以往。
他們無法再心無芥蒂的一起開懷暢飲了。
不過,表麵和諧還是可以的。
“喲,都來了,這麼早就到是準備為我餞行?”
元樂冷哼一聲,直接扔過去一壺酒,“餞行什麼,那是你活該!”
他們兩人都因此受到了懲罰,而且之後的責罰還有連續不斷,豫淮安這個罪魁禍首難道不應該更重嗎?
之前看人完好無損的在豫王府帶著,兩人都十分的抓狂,如今知道被豫王扔進軍營裏去了,頓時就覺得大快人心。
“元樂說的對,你特麼就該被伐,去軍營都是便宜你的。”
這是豫王安排的入營,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哪裏會真的讓豫淮安吃苦,也就意思一下過個一年半載的就回來了。
看兩人憤憤不平的樣子,墨七無聲笑了。
還真是不了解豫王的脾氣啊,若真是按照原先的軌跡走,那特定是不可能真的回來的,指不定就要一輩子押在軍營裏了。
“說這麼多做什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