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宇的租房,就變成了臨時的審訊室,主審官便是陸天宇,而受審的對象,便是意欲伏擊他的神秘女子。
至於不請自來的吳立軒,用陸天宇的話說,那就是書記員,等會神秘女子交待問題的時候,將由吳立軒負責記錄。
這不,摸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裏,陸天宇當即眯著眼睛問道:“說吧,你這次來了多少人?”
“哼……”
麵對陸天宇的詢問,神秘女子隻是冷哼了一聲,但是,她那雙丹鳳眼,卻是透著濃濃的怨恨。
“不是……”
彈去指間的煙灰,陸天宇又繼續笑眯眯的說道:“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老實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否則的話,我…我……”
因為吳立軒的存在,有些話不便說出口,但是,其中包含的意思,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可惜,麵對這赤果果的威脅,神秘女子仍舊是沉默不語,而那雙充滿怨氣的眼眸,仍舊死死盯著陸天宇。
毫不誇張的講,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的陸天宇,早就死過千百次了。
“尼瑪……”
針對這樣的情況,陸天宇立即將視線投向吳立軒:“那啥,你先出去抽支煙!”
陸天宇很清楚,像這樣意誌堅定的人,隻要找出她的弱點,才能讓她開口說話,而要想找出對方的弱點,就得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段。
而說到采取手段,就得讓吳立軒回避一下,否則,他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名聲,搞不好就會毀於一旦。
“行了,你就別虛張聲勢了!”
對此,吳立軒卻是搖了搖頭,針對陸天宇的脾氣,他多少還是有所了解的,所以,某些齷齪的手段,陸天宇根本使不出來,或者不屑於使用。
當然,這不是重點,真正的問題在於,這女滴既然敢來招惹陸天宇,豈能事先不做點功課?所以,陸天宇這種虛張聲勢的做法,對神秘女子未必管用。
在陸天宇的眼裏看來,吳立軒此舉有點袒護的意思:“你行,那你來啊?”
“嗬嗬……”
看著皺著眉頭的陸天宇,吳立軒不禁啞然一笑:“這麼跟你說吧,這丫頭有可能是‘蠍子’的女兒!”
“呃……”
此言一出,陸天宇差點沒蹦起來,難怪這丫頭看著他的時候,恨不得把他給吃了,感情是這麼回事啊?
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陸天宇又連忙搖了搖頭:“不對,‘蠍子’那五大三粗的樣子,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
實事求是的講,將神秘女人帶上樓的那一刻,陸天宇還真是大吃一驚,誰能想到,躲在樓道裏伏擊他的女人,竟然姿色和身材都是上上等?
甚至可以說,相比起秦夢曦和葉曉薇等人,此女似乎一點都不遜色!
至於吳立軒所提到的‘蠍子’,雖然事情過去好幾年了,可陸天宇多少還有點印象,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且一臉的麻子。
所以,要說兩者之間存在父女關係,陸天宇說什麼都不會相信,除非,除非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那種。
麵對陸天宇的質疑,吳立軒當即拍著額頭說道:“我隻是說可能,沒說一定就是!”
緊接著,收起臉上的笑意,吳立軒又連忙補充了一句:“不過,她的眼神,似乎印證了我的猜測,她應該就是‘蠍子’的女兒——阮秀珠”
“呃……”
這麼一說,陸天宇連忙將視線投向神秘女子:“喂,你真是‘蠍子’的女兒?”
“借用你們華夏一句話,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語句雖然有些生硬,可其中的滔天恨意,卻讓陸天宇不禁為之側目,而旁邊的吳立軒,嘴角更是猛的抽搐了幾下。
微微驚訝過後,陸天宇又眯著眼睛問道:“你應該不是親生的吧?”
“混蛋……”
冷光一凝,阮秀珠當即咬著朱唇說道:“你可以殺了我,但你不能侮辱我,更不能侮辱我父親。”
應該說,打從走進出租屋的那一刻開始,阮秀珠的雙手和雙腳,就始終處於自由活動的狀態,然而,盡管有著滿腹的恨意,阮秀珠卻沒打算動手,因為她很清楚,在樓道裏未能得手,她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更何況,陸天宇的身邊,還多了個幫手,一個阮秀珠壓根就沒見過,卻對她頗為了解的吳立軒。
“靠……”
須不知,聽到阮秀珠這麼一說,陸天宇頓時就炸了:“侮辱你父親?憑他也配我來侮辱?”
緊接著,摸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裏,陸天宇先是‘吧嗒,吧嗒’的猛吸了幾口,接著便噴出一道煙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