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實往往與她背道而馳。
“小易易!”一陣急促的喊叫聲由遠及近。
小易易?是誰?
“唉?我去,誰把門反鎖了?開門開門!”
“不開,猥瑣男,不準靠近易姑娘,影響她休息!”好像是在屋內,有一個傲嬌的聲音回複著。
“我猥瑣?你這個小白臉小粉頭,你才猥瑣,你沒事跑到我姑姑……不,是小易易房間幹什麼?”
“要你管要你管!仲頎要保護易姑娘!”
“你有沒有搞錯?這裏是我們白家,官二少爺派了一大堆人在院子外麵守著,誰能造次?我都是鑽空子混進來的!”
“這麼巧,仲頎也是。”
“對對對,還真巧……巧你個頭啊,誰跟你巧來巧去,你快把門打開,我要看看我的小易易!”
好吵!
易霏萍不得不努力地睜開半隻眼睛,好古色古香的木床,不,不僅僅是木床,視線瞟過去,可以清晰地看到整個房間都透著複古且高雅的氣息。一水的木質家具,別致清雅。特別是在木台上,擺放了品種不一的蘭花,易霏萍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汩汩清香撲麵而來。原來這家屋子的主人和自己一樣,都很愛蘭花呢。
她動了一下,後背的痛楚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受,隻有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她起身,感覺頭暈的厲害,習慣性的用右手揉揉眉心,卻意識到自己的右手也纏好了紗布。隻是白色的紗布上,她看到了熟悉的字跡——頎。
傻子寫的?
真夠閑的。想象他為了不打擾自己休息,到底該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寫上去的呢?
“白兄,易姑娘需要靜修,你還是不要進來打擾他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易霏萍勉強站起身,從裏屋緩緩地走了出來,那堵在門前的插著手一臉不悅的不是常仲頎還是誰?
他的傷也好了?
白言禮在外麵快要被氣死了,“你個粉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藏了什麼花花腸子!你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去接近小易易對不對?哼,我在電視裏看到過,都說女人受傷後心裏防線最弱,你個不要臉的,就想趁虛而入!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本來在裏屋也同樣咋呼呼的常仲頎一聽,眼睛就開始呼嚕呼嚕的轉動起來,一隻手放在胸前,另一隻手摩挲著下巴,“對哈,仲頎怎麼沒有想到,如果易姑娘起來看到我殫精竭慮的在她身邊守護著她,搞不好她一個感動,就嫁給我了。哈哈,謝謝你啊,猥瑣男,你不說仲頎還沒有想到這一層麵上呢!”
易霏萍差點一個脫臼,喂喂,在你們眼裏,我就那麼兒戲嗎?
“哐當”一聲,白言禮的頭重重地砸在門上。“我怎麼那麼笨,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法子……嗚嗚……”
“少爺少爺!”小周連滾帶爬的跑來,“您拿著,我把鑰匙偷回來了!”
“噓噓噓!小聲點,偷自己家的鑰匙,傳出去我多沒麵子!”白言禮邊說邊打了小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