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兄!”常仲頎也是無比的激動,但是他哪裏受得住小黑的大力氣,要不是有一隻手扶著門,他都快要跌倒了。
“傻子,我和外公前天過來的時候,你還在睡呢!”
“睡?你確定不是昏迷?”
“當時我也以為你是受傷昏迷,但是董醫生說你隻是太累了,所以就睡著了。”
常仲頎嘴巴張了張,有點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然後他和鄭義握握手,才畢恭畢敬地對王正直請好,“老先生,您受苦了。”
王正直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喜悅,不過隻是一瞬間,“我都聽說了,你們為了救我,吃了不少苦,不在房間裏呆著,出來湊什麼熱鬧?”
常仲頎又作了一個揖,“謝老先生關心,隻是這兩夫婦,曾歹毒的對待易姑娘,仲頎說過,會對他們複仇的。”
官翌宸的手在空中頓了頓,這才抬起頭,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這不是他第一次注視這個男子了,從他第一次出現在易霏萍身邊開始,官翌宸就注意到這個男人了。可惡的是,官家通天的本事,竟然找不到關於這個男人的任何消息。要不是看在他並無任何惡意,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護易霏萍,官翌宸曾動過殺機。
白沛芝眼睛在這兩位翩翩公子之間瞧來瞧去,頓覺兩人有幾分相似,便開口問道:“請問這位可是官家子弟?”
常仲頎身子僵了僵,臉色很不好看,搖搖頭。
“仲頎來這裏,不是給各位添亂的。隻是有些事情,我需要和曹玉館的老板老板娘好好算一算賬。”他將目光收回來,投放在身子打抖的玉姐身上。
“之前這兩位準備把我們三個人活活打死……”
剛說到這裏,官翌宸手中的茶杯就因為手滑,掉在地上,“乒乓”作響,擾亂了大家的思路。
這兩個人,竟然想要,打死她……官翌宸的目光越發的冷冽了。
常仲頎也不管,繼續說道:“當時我就說過這句話,你們猜怎麼著?當時的曹四爺嚇得屁滾尿流,甚至和老板娘產生罅隙,不了了之。”
白沛芝“咦”了一聲,“這位小哥,你指的是剛剛你說的那四句話?”
“正是。”
“我怎麼感覺曾對這幾句話十分熟悉呢?小哥是否能明示是何意啊?”
常仲頎點點頭,“其實這是暗語,是指老板娘和老板做假!”
“作假?他們不是賭玉嗎?賭玉怎麼作假?”始終是外行人的鄭義插了一句話。
官翌宸這才緩緩說道:“你又從何而知?”
“那日在曹玉館賭玉,仲頎便感覺那幾塊石頭不對勁。特意在下注的時候鬧了一番,就是想要看借著機會看清楚。果然,有一兩處石縫,很明顯是後期補上去的。”
白沛芝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想起來了,我父親曾跟我提到過,開窗探月就是在玉石中開一個小洞,用細管去探究,是否有玉!還有嫦娥奔月,是將舊的石頭切開,用人造的玉鑲嵌其中……這些都是失傳好久的騙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