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殤明白了，這大概是一對戀人，“這是你和他？”
沒注意到他話語中的苦澀，慕容玖圍著雪人轉了兩圈，頭也沒回地答複道：“當然不是。”
聞言，他心中升起一股希冀，難道是自己和她？
不過他沒有問出口。
某女跳到他的身邊，悄咪咪的開口，“是師祖和長公主。”
剛說完就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慕容玖呼吸一滯，怕怕的朝身後望去，見到來人後，嚇了一大跳。
師祖真是神出鬼沒，慕容玖以為他還在閉關。
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他聽到了沒有，慕容玖微微不安。
墨殤則拉著她跪了下來，“多謝師父。”
慕容玖也恭恭敬敬道：“多謝師祖。”
冷塵擺手，“起來吧，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你不再喚我師祖。”
慕容玖瞅了瞅一旁的雪人，細聲問道：“那叫什麼？”
“師父。”
她秀眉擰在一起，自己明明是冷塵的徒孫，怎麼能叫他師父呢，這不是亂了輩分麼。
見她迷迷糊糊，冷塵也不解釋。
墨殤大掌緊了緊，師父這是在暗示他要爭取。
若小徒兒成為他的另一半，自然可以跟他一樣稱呼其師父。
她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瞬間了然，揚聲道：“是不是怕我把您叫老了？”
她突如其來的了然，讓冷塵一言難盡，發表了一句，“有點遲鈍。”
墨殤暗暗點頭，的確如此。
冷塵墨發隻用一根青絲隨意綰在腦後，冷風襲來，墨發飛揚看上去風姿迷人。
他視線在雪人身上瀏覽了幾圈，腦海中浮現了一抹模糊的身影。
等他走遠後，慕容玖拉了拉墨殤衣袖，“早就說了要叫師祖哥哥，你看人家其實特別在意。”
墨殤：“......”
又過了數日，冷塵開始趕人，“回去吧。”
慕容玖不放心，“您的身體，”
“已無大礙。”
她和墨殤對視一眼，說道：“師祖，我們回到東欒後，會盡快說服長公主跟我們一起來雪峰。”
冷塵目視前方，“她不會來，所以我跟你們一起去東欒。”
慕容玖眼睛都瞪圓了，萬萬沒想到師祖會做出這種決定。
離開雪峰的時候，慕容玖從乾坤戒內拿了很多吃的出來留在這裏。
在墨殤記憶中，這是師父第一次離開雪峰，慕容玖規規矩矩地坐在馬車上，翻看那本心經，努力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多了一個長輩她有些不自在，沒有跟墨殤在一起時的輕鬆。
師祖不愛說話，慕容玖也不敢多說，生怕自己聒噪吵到他。
感受到她的拘謹後，冷塵出去了。
“師祖是不是不喜歡我？”慕容玖用最輕的嗓音悄悄問道。
墨殤在她粉嫩的小臉上捏了捏，“不喜歡你會耗費元氣救你？別胡思亂想，師父隻是想去看看沿途的風景。”
聽了他的解釋後，笑顏才重新爬上她的俏臉。
她四仰八叉的倒在馬車上，毫無形象，但是身心輕鬆。
墨殤明白了，這大概是一對戀人，“這是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