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莫白雪] [百裏卿](2 / 3)

難怪那會早上起來嘴唇永遠是腫的,還抱怨著是蚊子咬的。

“雪,你好腹黑……”

莫白雪笑而不語。隻是緊握著她的手,嘴邊勾著得意的笑。

“難怪我讀書時沒人追求我,原來都是你在搞鬼……”

她嘀咕著,以前每一次男生表白之後,就沒信兒了,害她鬱卒的要死,最後直接對愛情死心了。

最後的畫麵,卻是讓她怒火勃發,裏麵的是莫白雪正和一個俊得過火的男人滾著床單,風晚晴雙眼直噴火,一揮手,那畫麵快進而過,最後還是不舒服

。一轉頭啃上她的唇,“不準再想他們!”

莫白雪輕笑一聲,“隻要不是你,和哪個男人上床對我而言,都是在自慰。”

風晚晴一楞,隨即噗哧笑了出來。

當看到那畫麵裏,她抱著出車禍而死去的自己,那雙眼裏的悲痛,卻連淚也流不出時,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她以為她的離開,不會有人難過的,不會傷到誰。

但她錯了,她傷的最深的是這個人。

風晚晴緊握著,指甲已經深陷她的肉裏去了,莫白雪微微的疼,卻沒有吱聲。

隻是看著她的側顏,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晴,我一定會找到你!”

畫麵裏的人握著匕首,毫不猶豫的在脖頸上輕輕一劃,風晚晴全身一陣冰冷,僵住。最後猛地轉頭瞪向她,“以後,再不準做這樣的傻事,我便是死了傷了殘了,你也得好好活著……”

看著她眼裏的笑時,淚卻再次的滑了下來。

莫白雪捧著她,十指慢慢插入發間,深吻著,那麼猛烈又小心翼翼,風晚晴心一陣的疼著,溫柔的回應著她,心一陣陣的顫著。“你怎麼那麼傻……”

“不傻,你怎麼會愛我……”

莫白雪笑說著,一拂手,那電影完閉,專心的回應著她的吻,如果時光再回一次,她依然會這麼做,哪怕她恨著自己,亦如此,她說過,寧可負盡天下人,亦不會負她。

番外,百裏卿。

“你是誰?為什麼不說話……”

身下的人半睜著一雙眸,眸裏蒙了層薄薄的霧,他緊抿著唇,卻沒有開口,隻是緊緊的壓著她,一點點的侵入她的身體。

百裏卿在心裏厭惡的罵著自己齷齪卑鄙,臉上卻是蕩著笑意,俯下身深深的吻著她的唇,看著她的頰因為情欲而變成嫣紅,今天是她的新婚,但他卻在壓著她。

不知道這個總是微著的人,知道了,會是怎樣的表情?

“綰兒,我犯了罪,一而再再而三的愛上不該愛的人,你是聖尊又如何,你是女兒……又如何……”

他低低的在她耳邊喃著,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心裏一陣的激動,她意亂情迷的表情是因為自己。

她被折騰的沒了意識,竟是慢慢睡了去。他卻不願放過她,抱著她飛身出了那假山裏,回到了寢宮。

她一直半睡半醒著,嘴裏喃喃說著他聽不清的話,他眼神狂亂,捧著她的臉一直吻下去,遊移著,進入著她的身體,直到最後把熱燙的液體留在了她體內……

“啊……”

百裏卿驚叫一聲醒了過來,臉上汗水浸濕了發,一轉頭看向身邊人,心裏的恐懼慢慢的消失,側身摟著她的腰,湊近,親了一下唇,猶覺不夠,再一次,再再一次,怎樣也不夠,怎樣,有時也會心慌。

風晚晴被他騷擾的醒了過來。“老爹?”

風晚晴睡得正香,一醒來帶對上他滿是濃濃欲火的眼。

“老爹?”

“睡吧……”

他歎息了聲,手臂越收越緊。兩人身體貼合得沒有絲半縫隙。

風晚晴臉一僵,感覺著他的腿間的東西頂著自己小腹。

看了眼窗外,雖說已漸漸天亮了,但這人會不會太有精神了些。

“老爹,你不怕腎虧麼?”

“無妨,不是有乖女婿宮彥麼?”

百裏卿笑著,臉埋在她頸邊,如同交頸鴛鴦一般,唇瓣摩挲著她的肌膚,一點點的往下而去。

風晚晴紅了臉,老爹這是怎麼了,發情期到了?

“綰兒……綰兒……”

他一遍遍叫著,箍緊他的手壓在了頭頂唇含住她的,狂肆的掠奪著。

風晚晴想要坐起,卻被他壓住,隻得作罷。

“老爹,你今天好反常……”

“我夢見了以前的事,夢見你眼裏隻有他們,我嫉妒了,要把以前的討回來……”

他嘴唇貼在她唇上說著,眼裏有著淡淡的哀傷。

風晚晴一怔,隨即一個翻身將他壓下,“我會證明的……”

百裏卿的心裏,始終有一個不敢觸及的傷。

隻是那傷口,日見年長不見愈合,卻是越見腐爛漫延。

他終於尋回了他的寶貝女兒,卻越發的恐懼,她的每一聲爹爹,都如同在刮肉一般。

他排拒著嫉妒著痛苦著,自我厭惡著,卻又暗自慶幸著,厭惡著他身為人父的身份,慶幸著這個身份讓他可以肆意的接近她。

怎樣的耍賴撒潑也好,看著她無奈的眼神,心裏暗暗的得意著,又暗自神傷著。

他似遠似近的接近著,試探著,引誘著她。滄河畫舫的那一晚,她溫暖的掌心撫慰著他時,牙關咬碎了才控製著自己沒有那樣失控的撲上去。

那晚的夜太過的美麗,那樣的眼神太過的醉人。他的綰兒那般的聰明,又怎會看不出,隻是,她駝鳥的性子,讓多少人傷了神,自己亦不例外。

愛這人,傾盡了心神。

“綰兒……”

他伸手輕輕擁住坐在秋千上的人,披散的長發在風中劃起優美的弧度,遠處的神殿在雲霧中若隱若現,五彩虹光自天際深處折射而下,背後是一道瀑布,急流自高處奔騰而下,直往神河中流瀉而去。

風晚晴愕然轉頭,訝道:“老爹,神界千年一次的祭天日,你怎麼不去參加?”

這一天整個神界都處在一片歡聲之中,她卻是悄悄的出了來。他搖搖頭,在她身旁坐下,她看著東麵的神殿,他望著那萬丈深山上直落而下的瀑布,聳入雲霄的梅樹輕輕搖晃著,秋千跟著擺動,片片紅瑛落下,漫天飛舞,香醉了人眼。

“殿中吵得厲害,我受不得,便出來……”

身子在空中忽高忽低的晃蕩著,一如他的心一般,直到現在,依然如在夢裏,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而她在自己左右,這場千年夢他願永不醒來。

一轉頭,凝視她淺笑的側顏,風晚晴感受到他的目光,轉過臉,輕笑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