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陰暗麵絕對不是一團漆黑,哪怕是在國外,那些暗處活動的家夥們也沒有停息過,甚至,可能因為地域不同的原因,他們可能更加肆無忌憚……”賀明聿聽到聞人雒還是受傷了的情況心裏一緊,即使他知道既然聞人雒這麼說出來那應該就隻是無足輕重的小傷,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夠在外麵呆的太久了,“我已經訂好了明天上午的飛機,大概傍晚的時候就會回來。”
“你不……”
“乖,你忘記了我也是電影的男主角,和你有對手戲的了?”賀明聿的一句話一下子就將聞人雒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我知道的寶貝兒,”賀明聿帶著柔軟的笑意,“現在你需要好好地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一覺,嗯?”
等聽到那邊乖巧(?)地答應後掛斷通話,賀明聿麵無表情地看著手機屏幕黑下去,這才打開通訊錄,翻出一個不經常聯係的人的手機號碼,等到對方一接通,他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就道:“是你吧?你今晚上去見雒雒了?”
······
雖然昨晚上睡得很晚,但是聞人雒第二天早上依然很早就起來了。他很享受那種清晨陽光露水微風鳥鳴的氛圍,畢竟這在越來越現代化的世界裏,想要感受這寧靜的自然越來越難得了。
隻不過,今天早上不僅有鳥鳴,還有犬吠。
聞人雒記得家裏並沒有養狗,而是因為外國人注重*的原因,彼此居住的地方都比較遠,聲音也基本上不會傳得開。
沒等聞人雒疑惑,視野之中就出現了一隻淺棕色的沙皮狗。
那隻沙皮狗是背對著聞人雒的,他隻能看見對方那不停搖晃的尾巴。
而隔著花園木柵欄,沙皮狗對麵還蹲坐著一隻膚白……毛白貌美的吉娃娃犬。
此刻,那隻沙皮犬正在用抑揚頓挫的調子“汪汪汪汪”,但是聽在聞人雒的耳中,那妥妥的就是在耍\/流\/氓——“rebrightthantheir,lessfalseinrolling(你的眼睛比她們的明亮清澈,卻不虛偽造作)h(流盼之間使萬物生輝);amallinhue,all\\hues\olling(你的風采蓋世,讓眾美盡失顏色)……”
“英俊!”聞人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誰能告訴他,一隻沙皮狗為什麼能夠如此熟稔地用外語朗誦莎翁的十四行情詩?而且還是對著另一隻狗?
可是這首十四行情詩是寫給男情人的吧?那吉娃娃犬不是個小姑娘嗎?
不,重點是英俊不應該在國內嗎?為什麼會出現在之類?
“……嗷嗚,主母?”英俊本來勾搭小姑娘勾搭得正起勁,眼看著對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已經滿是沉醉——他甚至已經可以預想他們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討論到人生哲學的美好日子了!結果聞人雒這麼一來,吉娃娃犬倒是沒有像是遇到生人一樣被嚇走,可是小姑娘的目光全都落到聞人雒的身上去了哇!
哦,甜心,雖然美少年是美,可是他是個人類啊,物種不同怎麼談戀愛啊?看我看我啊!我也是犬中高富帥哇\/(tot)\/~~!
······
用溫和的態度讓吉娃娃犬離開,並且答應了有空陪她去林間漫步的小請求,聞人雒轉身就看到英俊一臉哀怨地看著自己,配上原本就苦大仇深的臉讓聞人雒懷疑對方是不是苦瓜精變的。
“……那小姑娘還沒有成年吧?對未成年你也下得去手,真是越活越變\/態了嗎?”
“才不是戀\/童呢!莎娃明天就滿一歲生日了,而且我又不是衝著生孩子去的,我們注重的是精神交流造嗎!”
“哦,可莎娃今天還是沒有成年,所以你依然是在犯罪……這個問題先不提,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是怎麼來的?”
英俊一聽,兩隻大眼睛立即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像我這種自帶光環的狗狗,這些問題並不重要。”
聞人雒:“哦,既然如此,或許為了愛與正義,我應該帶你去做一個絕育手術(* ̄︿ ̄)?”
Σ(°△°)︴喂喂喂!你不能這麼惡毒啊啊啊!
英俊像是被刷新了世界觀一樣看著聞人雒——我的主母絕不可能這麼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聞人雒本來就是在威脅英俊,此刻見它這目瞪口呆的樣子正準備加一把火,突然似有所感,一抬頭,就見到一個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站在距離自己幾米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