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碰的一聲悶響,他的後背最先摔在了樓梯之上,接著我們兩個就朝著樓下滾了過去,期間他還試圖用他的手抓住樓梯的欄杆,但是因為我們兩個人加起來的質量很大,慣性可不是那麼好抵消的,所以他抓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反而是把他的胳臂給崴折了,當真是解氣極了。
等我們兩個都掉到二樓的時候,都摔的模糊了,我還好點,畢竟剛才是他先著的地,而且他抱著我的後背,這樣基本上都是他在外麵於樓梯接觸的,雖然後來他鬆開了我,但是那個時候,都已經到二樓了,所以我受的傷比較輕。
不過要是加上之前他給我打的那些傷的話,我們兩個現在基本上就是五五之數,應該誰都沒占到便宜。
而此時那中年男人抱著折了的胳膊,頭上不停的流著血,坐在我對麵的牆角裏,大口的喘著氣,冷了冷的對我吼道,“你他媽是個瘋子。”
聽著他的話,我卻是笑了,“怎麼,剛才這下舒坦不,要是不舒坦,看看,那還有一層呢,要不咱們再來一次,”我滿臉的笑意,可說出來的話卻是異常的堅定,我這個時候早就豁出去了,他要是敢跟我得瑟,我就直接抱著他往下滾,誰死誰活該。
那家夥聽我的話,頓時一愣,接著竟然笑了,“你小子,不錯,真是不錯啊,怎麼樣,以後跟著我混吧,絕對有你的好處。”
我聽著他的話,頓時就撇了撇嘴,“別整沒用的了,我有老大了,而且你打了豆豆,我跟你就是敵人,尿不到一壺去,我現在是動不了了,不然我非得上去給你一巴掌,你說你挺大個人了,連女人都打,你算什麼男人。”
那中年男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好長時間才是說道,“怎麼,豆豆對你很重要麼?”
“別豆豆,豆豆的叫,是該你叫的麼,再說了,豆豆是我朋友,對我當然重要,怎麼,你沒朋友啊,會不知道?”我一臉鄙視的看著眼前那個中南男人,問道。
他聽了我的話,好長時間都沒有出聲,但是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得,眼神陰冷的可怕,不過我看著他那個樣子,卻好像是瞬間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試探的說道,“我去了,你該不是真沒朋友吧,那你可真悲哀,不過說實話,就你那熊樣的連女人都打的德行,沒有朋友也是應該的,誰願意跟這麼無恥的要給人做……”
“小兔崽子,我他媽弄死你,”那老家夥被我說了幾句,頓時暴脾氣又上來了,直接朝我撲過來,用那一隻好手就掐住了我脖子。
而此時的我,卻是手裏頭在地上一頓亂摸,正好摸到一個不知道誰家裝修放在樓道裏的板磚,頓時一種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板磚小王子的稱號,可絕非浪得虛名的,於是我冷冷的看著那老東西一眼,二話沒說,抄起板磚就要朝他腦袋上歇。
我雖然此時沒有什麼太大的力氣了,但是架不住板磚這玩應的殺傷力大呀,這要是削他腦袋上,嘿嘿,肯定也夠著狗東西喝一壺的。
然而眼看著我手裏活潑俏皮的小板磚,就要跟那中年男人的大腦袋,來一次親密接觸了,就這個時候,上麵的妖豔女人,和彭豆豆也才都像是反應過來似的,直接朝著樓下衝了過來,而且彭豆豆看到我的動作,連忙衝著我吼出了一句話,頓時讓我的板磚再也削不下去了。
因為彭豆豆說的是,“羅迪,別打了,他,他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