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人整整齊齊的站在一塊空地之上,按照隊形,被羅烈分為十隊,每隊一百人,由一個校尉帶領,金剛,楚狂分別擔任一個校尉,剩下的八個校尉有三個是罡氣境的修為,剩下的五個是鐵壁境的修為,因為羅烈在昨日的戰鬥之中表現出色,所以羅烈的手下也就相對來說比較強悍。
新兵營規定,練兵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參與真正的戰鬥,所以,羅烈他們有一個月的練兵時間。
而參軍之人,一來是為了磨礪自己,提升自己的修為,而二來,無非就是為了幾兩銀子而來,趙家軍規定,普通的士兵每月五兩銀子,伍長每月十兩銀子,校尉每月三十兩銀子,都尉每月百兩銀子,這些不過是最為普通的酬勞,都尉就可以自領一軍,獨自作戰,比如剿滅一群悍匪,那麼所繳獲的金銀珠寶不必上繳,歸軍隊自行分配,所以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的都尉富得流油,有的都尉窮的叮當響,就是因為有的都尉,敢戰,敢殺,所以富得流油,有的都尉怯懦,遇敵就躲,不敢戰鬥,所以窮地叮當響。
“練兵第一式,刺殺”,羅烈站在中間的一塊高台上,四周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銅人,一千人分別各自手持兵器刺殺銅人,鍛煉的是凶猛,刺殺之道,這些都是軍隊之中必練的練兵之術。
練兵之術分為刺殺,躲閃,嗜血,對戰等幾項,而今天僅僅是第一天,練習刺殺之術。
遠處,另一座軍營之中,一個指揮使端坐在營帳之內,一個身披鎧甲,麵容清秀的一個俊美的男子立在大帳的中央。
“大人,那個叫羅烈的已經到了新兵營當上了一名都尉,現在正在練兵,將軍囑咐我們的事情,是不是……”一個小校從賬外進來,對著這名指揮使說道。
這名指揮使叫做王漢,與羅烈並不屬於一軍,不過此刻受人所托,要陷害羅烈。
“羅烈,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華天都娶了郡主,將軍毫無怨言,而你一個螻蟻之輩,竟敢打郡主的主意,惹怒了將軍,那可就怪不得我了。”王漢自己在那裏小聲的嘀咕道。
“把鐵血營之中的金戰放出來,讓他在那個羅烈軍中當一個小卒,看看會怎麼樣。”王漢說完,嘴角之處出現了一個奸邪的弧度。
“將軍說得是那個金大疤瘌嗎?”那人問道。
“對,就是他,看看羅烈如何應對,都尉能不能做的踏實。”
“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那人退去。
百裏之外,將士林立,兵鋒正盛,一排排將士持戈披銳,槍尖閃光,護衛著方圓不足十裏的鐵血營。
在鐵血營之中,整整齊齊擺放著十隻鐵籠,每個鐵籠都足足有十座房屋那般大小,在每一個鐵籠之中,都關著一個人。
鐵血營,可以說其是一個營地,也可以說是一座監獄,但是與監獄也有所不同。
鐵血營之中總共有十個鐵籠,每一個鐵籠之中關著一個充滿殺戮之氣的將士,而這些將士都是在軍中犯有大錯,按照軍規,理應處斬,不過偏偏這些人是一等一的將士,在戰場之上勇猛無比,是典型的殺戮機器,趙戰不忍這些人被處死,所以就把他們關了起來,當做死士,一遇到九死一生,十分危險的任務,就派這些人前往,而且趙戰規定,隻要能在五十次任務之後活著回來的人,就可以重獲自由,既往不咎,而王漢口中說得金戰就是鐵血營之中其中的一員,金戰本來就是一個先鋒營的都尉,敢打敢衝,勇猛無比,殺敵無數,死在金戰手下了魔道,妖道的強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金戰脾氣暴躁,目中無人,三年之前,金戰曾經與另一個都尉一言不合,將那個都尉擊殺,犯了死罪,趙戰不忍殺他,所以將他關在了鐵血營之中,現在金戰已經完成了五十次任務,所以已經是自由之身了。
“金戰,你自由了。”那個小校來到了第一個籠子的麵前,說道。
籠子裏的那個人,現在手裏正拿著一隻燒雞,麵前擺放著一碗烈酒,坦胸露乳,大肚便便,壯的像一頭蠻牛一般,肌肉隆起,全身黝黑,尤其是臉上那塊足足二十厘米長的大疤瘌,從右眼一隻拉倒嘴角處,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我就說過,老子死不了,老子還得殺敵賺錢,買酒吃肉。”
“快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重新加入趙家軍。”那個小校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將軍給我留下來了一個什麼職位,不給我一個指揮使,那麼起碼也是一個都尉,老子還想繼續率軍殺敵,換些銀子花呢!”
“去了就知道了。”那個小校明顯聽得不耐煩,不與金戰多言,繼續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