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永貴一生中都是給別人帶綠帽,不想今日卻被被人給自己送了頂綠帽。
“這還了得?從今往後讓自己怎麼見人?自己還是村支書呢,這一村的工作今後還怎麼做?”一瞬間,馮永貴惱羞成怒,剛想抬手打王桂梅。
“啪!”王桂梅倒是先一抬手打了馮永貴摸自己屁股的手一下,她把臉一拉,眼睛一瞪,拿出一副小辣椒的本事,厲聲說道:“喊什麼喊?剛剛找小雞的時候,不小心掉河裏了,褲衩弄髒了,讓我給扔了。”
“哦!”馮永貴一挑眉毛,“嚇死我了。”說完,摸王桂梅屁股的手繼續往下摸去。
“咦?咋這麼濕?還這麼粘?”馮永貴又是一驚,剛要把手拿到鼻子前聞聞有沒有男人的味道。平時總是給別人戴綠帽,所以到自己這裏就會及其小心。
“你的手幹啥呢,你不知道嗎?還不是讓你摸的,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喝多了就上炕睡覺去,少在這纏著我。”說完掰開馮永貴的手,拿起毛巾在馮永貴的手上好好的擦了擦,然後甩開馮永貴向外屋走去。
趁著天還沒大亮,二人洗罷了腳,轉身鑽入被窩都想補個覺。
馮永貴是被酒精燒的一夜沒睡好,而王桂梅是被林聰幹的一夜未睡。反正二人這一夜都很滿足。一個要酒精的快.感,一個是兩性的快.感。
馮永貴在被窩裏對王桂梅又是上下其手。雖然結婚二十年了,但是王桂梅的小臉依然是村裏同齡女人中最漂亮的,身材也是最好的。
唯一讓馮永貴感到可惜的是,結婚二十年,二人至今也沒有個一兒半女。
馮永貴本來也想帶著王桂梅去城裏檢查下,如果檢查的結果是王桂梅的問題倒是還好,最多是罵一句“不會下蛋的雞”,如果問題在自己這,那該怎麼辦?一個大男人居然不能下種?在全村人麵前該怎麼抬頭?今後的工作還有誰會服從?
不管二人是誰的問題,但今天自己的家夥還能硬,還能吐水。況且這自己的娘們就在身邊,不幹白不幹,那就幹。
“看來非得非得來一次不可了。”王桂梅心裏無奈的想道。
王桂梅對馮永貴的家夥太了解了,跟林聰的家夥簡直沒法比。林聰的那個是老黃瓜,馮永貴的連小黃瓜都算不上,頂多算是黃瓜扭。自己身子裏的洞,洞口是老頭子用過的,可裏邊全新的那部分都讓林聰給用了。
於是王桂梅翻身騎到馮永貴身上,她手裏扶著馮永貴的小家夥,一屁股便坐了上去。
王桂梅知道馮永貴的習慣,可不能讓他主動。讓他主動便會去親她那裏,林聰的的家夥吐出來的東西還在自己肚子裏,萬一沒流幹淨,讓他聞到味道可就全完了。
王永梅的身子慢慢上下顛著,越顛越覺得沒意思。若不是林聰的東西沒流幹淨,這會她的大洞裏沒準得幹的跟戈壁灘似得。
“真無聊”,王桂梅心道。
想起林聰那有力的撞擊,便想起答應林聰的事,還有自己的一點小心思。便說道:“問你,聽說你要收回林聰的參地?”
“是啊!他父母租村裏的地,現在他們死了,村裏肯定要收回來。不過這不是我的主意,是村長郝德順的意思。他想把地收回來給他小舅子。”馮永貴頭枕著自己的胳膊,黑暗中看著王桂梅在自己是身上一上一下,兩個奶.子就在眼前晃來晃去。從自己的家夥上傳來的敏感,讓他不自主的大口喘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