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幹嘛跟人家比呢?人家都幹旱了好幾天了。好不容易過了假期,那還能忍得住?”淑秀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
“誰不是旱了幾天了?切!”許婷看著鍾麗的背影一撇嘴。
“哈哈,你肯讓林聰浴血奮戰,怕林聰還不肯呢?”淑秀在許婷旁邊說完,將手裏的一把瓜子皮扔到旁邊的爐膛內。
“你還真別這麼說。年輕人火力旺,還真保不齊能整出點啥事來呢?”許婷訕笑著。
“不行吧?”淑秀眼睛一瞪,“聽說娘們來紅的時候不能被幹,會得病的。”
“切,誰不知道。”許婷一撇嘴說道,“不然姐姐我早就衝到林聰炕上了。哈哈”
淑秀走上前幾步,一彎腰小聲說道:“我以為我很騷,沒想到你更騷。”
“哈哈,淑秀你能不能不鬧,都是娘們,誰能不騷?”許婷哈哈大笑之後說道。
鍾麗跟著林聰走到林聰的房間內。房間內並沒有很重的屎尿味。
“聽說那娘們給你弄了一炕,我還想著幫你打掃下呢?”鍾麗一進房間內,往炕上看了一眼。
很顯然,在林聰和許婷淑秀離開後,那郎經理見房間內都沒人了,隻好起來,將炕革洗刷一邊,現在隻是在房間的空氣中還有一點點的問道。
“我把窗子打開吧?你先上炕休息下。離那地方遠點,等會我再洗洗。”鍾麗指著林聰剛剛幹郎經理的地方說道。
林聰側身躺在炕上,睜著眼睛看著鍾麗彎腰撅著屁股,手裏拿著抹布在努力的擦著炕沿縫隙裏的髒東西。
隨著鍾麗胳膊的每次用力,鍾麗的屁股都是一翹一翹的。緊緊包裹鍾麗屁股的褲子,將鍾麗裏麵穿的小小的三角褲衩痕跡映襯在褲子外麵。
“你今天穿的褲衩是什麼顏色的?”林聰側著身子看著鍾麗滾圓的屁股問道。
“不告訴你,想知道你就過來自己脫下我的褲子來看?”鍾麗眼含桃花的看了一眼林聰,接著用手裏的抹布在水盆裏搓了搓。
“不用那麼用力,擦不幹淨的。差不多就好了。”林聰看著鍾麗的褲子映襯這裏麵的褲衩說道。
“那可不行,我們是女人。”說完,她手裏沒停,卻抬頭看了一眼林聰。“你知道嗎?我們幾個可以相互忍受對方的味道。可是我們是女人,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所以我們無法容忍我們幾個以外女人的味道。你懂嗎?”
林聰點了點頭。
“你知道狗為什麼會在電線杆或樹下撒尿嗎?”鍾麗在用力搓著炕革。
“宣誓主權唄。”林聰這個還是知道的。
“沒錯。”鍾麗說完停頓了一下,她用袖子擦了下臉上的汗,繼續說道:“這是那個狐狸精在向我們宣誓你是她的人,讓我們在這炕上躺著的時候,時刻記得你的女人中有她一個。
這是我們所無法容忍的。她不是你的女人,我們也不可能承認她是你的女人。我們覺得你不應該有這樣的女人。她和海璐姐李大姐不一樣,海璐姐和李大姐是好人,他們不會為了推銷烘幹窯來勾引你,她們是真的喜歡你。
可是今天來的這個狐狸精就不一樣,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她是喜歡你的人,還是你的家夥,還是為了讓你買她的烘幹窯。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