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唐老爺子說的沒錯,她真的是罪魁禍手——如果當初不與徐婧苒鬧的不可開交,是否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醫院,輕輕摸上了溫暖的小腹,“寶寶,媽媽該怎麼辦?”

一輛車忽然奔馳而出,奢侈的車麵閃爍著夜燈反照的光澤,賓利車窗下降,唐肅清嚴穆的麵孔,出現在了窗後。

“池太太。”

宋若詞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警惕道,“您有什麼事嗎?”

這兒的路那麼寬,他非要停在她的麵前,足見不是偶遇,就是奔著她來的。

唐肅清灰白的頭發更添了幾分冷清,他目光如鷹,嘴角卻勾出淡淡的笑,“池太太有時間嗎?”

“沒有。”宋若詞立即道。

“沒有,那也請你挪個時間給我。有個地方,唐某想請池太太去看一看。”唐肅清言語之中,滿是容不得旁人質疑的口吻。

宋若詞聽的心跳如雷,預感不好,丟下一句“我沒有時間”之後,便匆匆轉身。

唐肅清對她的反應早有預料,冷哼一聲,衝著身側的兩個保鏢一點頭,兩個大漢立刻從車上走下,不由分說的扣住宋若詞的肩臂,將她壓上了車。

車門關上,嘴被堵住,連窗戶也眼睜睜被合上……

宋若詞絕望的四處亂蹬,憤怒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唐肅清。

唐肅清看著她的眼神很冷,像十二月夾著雪的北風無情刮過,他一個示意,捂在宋若詞嘴上的手被拿了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池太太,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宋若詞大口喘息著,身體一陣陣發顫,“你到底想怎麼樣,綁架?逼我承認?你的算盤都打錯了,我沒有做過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幹的,哪怕你逼我,我也絕不會說出一個昧良心的字!”

車內的溫度,陡然降了幾分,唐肅清半垂著眼,縱橫的皺紋更添森嚴,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或許池太太到了目的地,就不會再這麼說了。”

目的地?

是什麼地方?

宋若詞張口要問,唐肅清淡淡一側目,保鏢又將她的嘴巴給堵上,宋若詞嗚咽了一路,直到車停下,她才被人押下了車。

夜幕之下的郊區分外淒清安靜,如同堡壘般的建築立在孤月中。

門口站著巡邏警,樓頂還有掃描燈,在沿著四周不斷交叉掃查。

宋若詞看清了建築上的字——女子監獄。

保鏢將宋若詞放開,她差點被推倒在地,支撐著身體爬起來,朝著唐肅清問道,“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唐肅清平時總是笑若佛陀的臉上,擬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冷笑,“帶你見一個人。”

“見誰?”

“進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這兒的人顯然被唐肅清打點過,對宋若詞視若無睹。

宋若詞嚐試著做過一些表示自己被綁架的動作,獄警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最後,獄警將她與唐肅清二人,單獨送進了探監室,防彈玻璃橫穿中央,裏麵已經坐了個女人。

或許唐老爺子說的沒錯,她真的是罪魁禍手——如果當初不與徐婧苒鬧的不可開交,是否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醫院,輕輕摸上了溫暖的小腹,“寶寶,媽媽該怎麼辦?”

一輛車忽然奔馳而出,奢侈的車麵閃爍著夜燈反照的光澤,賓利車窗下降,唐肅清嚴穆的麵孔,出現在了窗後。

“池太太。”

宋若詞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警惕道,“您有什麼事嗎?”

這兒的路那麼寬,他非要停在她的麵前,足見不是偶遇,就是奔著她來的。

唐肅清灰白的頭發更添了幾分冷清,他目光如鷹,嘴角卻勾出淡淡的笑,“池太太有時間嗎?”

“沒有。”宋若詞立即道。

“沒有,那也請你挪個時間給我。有個地方,唐某想請池太太去看一看。”唐肅清言語之中,滿是容不得旁人質疑的口吻。

宋若詞聽的心跳如雷,預感不好,丟下一句“我沒有時間”之後,便匆匆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