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管做我交代的那些事情,別的不用管。”

周征連忙點頭答應。

車窗合上,副駕駛的賀進,忍不住回頭問道,“大少,為什麼不告訴少奶奶,你在國內?”

池君寒並未作答,隻是閉上眼睛,身子微微往後靠去,再未出聲。

一時間,車內隻剩下他的呼吸。

忽遠忽近,仿佛在耳邊搖曳的蒲公英,不知道飛去什麼地方,沾在了誰的衣角上。

押送宋若詞回監獄的過程中,身後的兩個女獄警竊竊交談著,“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周律師吧?”

“就是他,可有名氣了,聽說隻給豪門勳貴打官司,一般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你不知道他上個案子多厲害,活生生把死刑扭轉成死緩,沒陣子又用病情當借口把秦氏集團的小少爺給弄出去治病了,至今沒送回來,在外麵繼續作威作福可威風了,誰都管不著他!”

“那案子不是說,冤案嗎?秦少爺本來就是被冤枉的……”

“周律師的嘴巴,能把死人給說活,冤枉不冤枉,還不是他一句話?”

宋若詞突然停住步伐,轉身問道,“你們說的周律師,是我剛才見到的周征嗎?”

獄警收聲,看了看她,用警棍戳著她的脊梁骨,手勢卻輕了不少,“這不是你該管的事,老老實實回你的牢裏待著,別問東問西!”

宋若詞靜靜垂下白皙的幾乎透明的眼皮,沉默的走進那間單獨監牢,在獄警上鎖時,聽見了她們的話。

“看來這女的身份不一般,居然有人為她請周律師打官司。”

“唐老爺子也沒說她的身份,早知道她來頭這麼大,我也不打她了。剛才動了她幾下,不會出事吧……”

二人越走越遠,宋若詞立在鐵門前,冷不丁笑了一下。

平和而悲觀的笑。

她進監獄,池君寒分明知道,卻一大早去了倫敦,除了找律師外,沒有留給她一句話。

他找周征,真的是為了救她嗎……還是說,是怕池家出一個當罪犯的少奶奶,對名聲有影響?

宋若詞累到極致,躺在木床上沒有再動,門口窗戶上堆著已經冷掉的飯菜,可她一口也不想吃。

醫院內,唐肅清聽完醫生的治療方案,略一點頭,走進了病房中。

唐千愛背上的燙傷已經結痂了,癢的厲害,女孩子都愛美,自從見到自己背上的慘狀,她就一直鬱鬱寡歡。

為此,唐肅清心疼的要命,輕聲道,“千愛,別擔心,爺爺都問過醫生了,這疤不是去不得的,隻要你配合,爺爺絕不會讓你留下一分疤痕,讓我們千愛繼續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唐千愛在外麵頂天立地女強人模樣,在唐肅清麵前,卻一下變成了愛嬌的小丫頭。

“爺爺……”

“乖。”唐肅清將唐千愛攏在懷中,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病房外,忽然走進一抹修長冷峻的身影,俊逸到無可挑剔的麵孔仿佛天神恩賜,可眼中那股與生俱來的輕蔑,卻好似鐫刻在骨頭裏,化之不去,“爺爺。”

“你隻管做我交代的那些事情,別的不用管。”

周征連忙點頭答應。

車窗合上,副駕駛的賀進,忍不住回頭問道,“大少,為什麼不告訴少奶奶,你在國內?”

池君寒並未作答,隻是閉上眼睛,身子微微往後靠去,再未出聲。

一時間,車內隻剩下他的呼吸。

忽遠忽近,仿佛在耳邊搖曳的蒲公英,不知道飛去什麼地方,沾在了誰的衣角上。

押送宋若詞回監獄的過程中,身後的兩個女獄警竊竊交談著,“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周律師吧?”

“就是他,可有名氣了,聽說隻給豪門勳貴打官司,一般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你不知道他上個案子多厲害,活生生把死刑扭轉成死緩,沒陣子又用病情當借口把秦氏集團的小少爺給弄出去治病了,至今沒送回來,在外麵繼續作威作福可威風了,誰都管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