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草的解釋,讓宋若詞心中的光又黯淡了一分,她輕輕咬住下唇,“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你了,我隻是怕這陣子打不通你電話,會出什麼事,另外還想跟你道歉……”

“出事?”唐千愛無端端勾起一抹笑,笑的有些冷淡,帶有針對意味的凝視著宋若詞皎白的小臉,“你以為我能出什麼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時間差不多到了。你也不用再和我道歉了,你的道歉我已經聽的足夠多了,既然法院判定你無罪,那麼你就無需道歉,況且事情已經發生,沒有轉圜餘地,說再多也是廢話——”唐千愛流利的說著,紅唇一張一合吐著刻薄無情的字眼,嘴角的笑容弧度也完全不見。

她一手接起別人的電話,一手隨意衝宋若詞擺了擺,直接走出了池氏大樓,身影被烈日照的明豔張揚,無法想象她背後還存在著那麼大一塊傷疤。

幾天,也可以改變一個人嗎?

宋若詞愣愣的想著——現在在唐千愛,與當初那個在監獄裏也堅信她的唐千愛,真的是一個人嗎?

身後有不少員工悄悄圍著看,一看唐千愛的態度,立刻竊竊私語起來,對宋若詞充滿了鄙夷。

“看吧,就說她肯定對不起唐小姐,不然唐小姐脾氣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對她這副態度?”

“她也太不要臉了吧?害了人家,居然還衝上去裝白蓮花?”

“唐小姐性格可真好,要我早給她一巴掌了……”

宋若詞猛的捏住拳頭,迅速轉身,冷冷的目光掠過那些嚼舌根的男女。

眾人被她看的一愣,下意識都往後退了一步。

“說夠了嗎?”宋若詞素來清婉的音色,此刻也充斥著壓抑的怒氣。

有人故意和她較勁,翻了個白眼道,“你又不是公司高層,管得著我們說什麼嗎?況且你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心虛也沒必要反應這麼大吧?”

不少人都笑了出來,嘴上都附和起來。

這個空降兵雖然和池總有關係,但比起那個徐婧苒算軟和的,要是現在不壓一壓,回頭還不得欺負到他們頭頂上去?

“我做了什麼,我自己心裏清楚,但你們也千萬記得自己的一言一行,最好別忘,你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遲早都會反噬到自己身上。”宋若詞絲毫不畏懼的走到領頭的那個人麵前,微微側目,淡定微笑道,“事情遲早大白,說出去的話卻覆水難收。”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扁了扁嘴,嘴上說著“誰care”,實則還是灰溜溜散了。

到底都是企業裏的人精,保住鐵飯碗才是最要緊的,宋若詞要是真的采取什麼舉動,到時候可就不知道該哭的人是誰了。

烏合之眾散了,宋若詞一人坐在會客室,疲憊的托住了下巴,怔怔看著窗外的風景。

千愛,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你爺爺,又說了什麼……

回了辦公室,一屋子避著她的人裏麵,隻有華姐熱情的招了招手。

潦草的解釋,讓宋若詞心中的光又黯淡了一分,她輕輕咬住下唇,“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你了,我隻是怕這陣子打不通你電話,會出什麼事,另外還想跟你道歉……”

“出事?”唐千愛無端端勾起一抹笑,笑的有些冷淡,帶有針對意味的凝視著宋若詞皎白的小臉,“你以為我能出什麼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時間差不多到了。你也不用再和我道歉了,你的道歉我已經聽的足夠多了,既然法院判定你無罪,那麼你就無需道歉,況且事情已經發生,沒有轉圜餘地,說再多也是廢話——”唐千愛流利的說著,紅唇一張一合吐著刻薄無情的字眼,嘴角的笑容弧度也完全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