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怎麼不再睡一會?”池君寒批改著麵前的文件,不見有發怒的跡象。
宋若詞本想悄悄開溜,沒想到被人發現了,隻能訕訕的走了回去,“不睡了不睡了,再睡就要扣工資了——你醒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池君寒眼中似沉著笑影,一眨眼便又尋不著了,“叫過了,叫不醒。”
他用筆尖點了點沙發,“看你似乎很累,可以特批你一個下午的假期,是打算坐在這兒陪陪我,還是繼續回去睡覺?”
宋若詞把頭搖的跟一百八十碼摩托車轉圈似的,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不用了,我真的睡夠了,我先去上班了,千萬別扣我工資!”
她一個月就指望著這點薪水過日子。
宋若詞小跑著衝了出去,迎麵差點把賀進撞了,也顧不上自己這個點出門會不會被別人看見抓住把柄,一溜煙跑沒影了。
賀進被撞的一個趔趄,好笑的看著她的背影,然後將手上一份文件,遞到了池君寒手中。
“大少,這是人事部剛剛拎出來要辭退的名單,請你過目。”
池君寒本還淡然的眸色,忽然沉了下來,他接過名單草草看過一眼,冷冷丟開,吩咐道,“全部辭退,一個都不要留,池氏容不下這樣搬弄是非的小人。”
宋若詞剛踏進辦公室,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
本來應該處處和她作對,繼承徐婧苒找茬業務的那幾個人,突然都哭喪著臉,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了。
剩下的人,都埋頭幹著自己手上的工作,導致宋若詞的出現,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她莫名其妙的回了位置,見華姐也埋著頭,好奇的拍了拍。
“華姐,他們這是怎麼了?”
華姐把肩膀上的手抖開,衝她做了個小聲的姿勢,小心翼翼看了眼四周,才壓低了聲音道,“還能怎麼,被開了唄,不然一個個臉喪的跟家裏有白事一樣?”
“被開了——”宋若詞怔住,不解道,“他們做錯什麼事了,導致這麼多人都被開了?”
華姐沉默了一會兒,戳了戳她的手臂,狐疑的問道,“你……真不知道?”
宋若詞茫然的搖頭,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是真的無辜,“我真的不知道。”
她就算中午真的對那些人放了狠話,但也頂多逞逞口舌之快,她一不是上司,二不是高管,公司人事憑什麼聽她的,說開除誰就開除誰——雖說她現在是眾所皆知的背鍋俠,可這不明不白的鍋,她絕不背。
華姐看著她的眼神逐漸變味,像無奈又像譴責,恨鐵不成鋼的頂了頂她的身子,“你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不出他們辭職都是因為你?”
宋若詞捂著嘴笑了出來,“華姐,你怎麼不去說相聲,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麼大權利,說讓誰辭職就讓誰辭職,我看公司裏唯一有這權利的人,就是……”
她隨手一指自己剛剛走出來的總裁辦,臉色驟變。
“醒了?怎麼不再睡一會?”池君寒批改著麵前的文件,不見有發怒的跡象。
宋若詞本想悄悄開溜,沒想到被人發現了,隻能訕訕的走了回去,“不睡了不睡了,再睡就要扣工資了——你醒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池君寒眼中似沉著笑影,一眨眼便又尋不著了,“叫過了,叫不醒。”
他用筆尖點了點沙發,“看你似乎很累,可以特批你一個下午的假期,是打算坐在這兒陪陪我,還是繼續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