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兩兄弟的,這輩子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一個專門威脅她,一個專門破她的戒。
“我、我還有事,先上樓了,謝謝你的羊奶!”宋若詞忙不迭將杯子鬆開,用手背擦了擦剛才被池君白擦拭過的唇角,避之不及的跑上了樓。
池君白微微蹙眉,卻也沒有攔著她,隻是在她跑的太急差點摔倒的時候,眉心一跳,高聲道,“小心!”
把門關上,宋若詞心跳狂速不止的靠在門背後,大口呼吸著。
雖然她知道池君白對每個人都仁慈博愛的像菩薩下凡,但對她是不是好的過分了……
宋若詞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打算趁機下樓,找池君白好好說個清楚,結果碰上了個冤家——池君媛。
他們一人站在樓梯上,一人站在樓梯下,宋若詞無辜看著她,池君媛則惡狠狠瞪著她,誰也不想讓第一步。
“那個……大姐,麻煩你讓讓,樓梯就這麼窄,經不住兩個人一起走。”宋若詞忍不住率先開腔。
倒不是樓梯真的窄到隻能一個人走,隻是池君媛一旦走路,方圓五米都不能有障礙物,更別提同行的了,宋若詞怕自己被她從樓上推下去。
池君媛厭煩的抱著胳膊,指尖不耐的在手臂上敲打著,“原來你也不是個瞎子,看不見我要上樓嗎,不會讓讓?道理都學進狗肚子裏去了?”
丟了孩子又被強迫道歉,池君媛對宋若詞的恨,可謂滔滔不絕,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盡。
現在池君寒不在家,她當然想盡法子折騰她。
宋若詞心裏無語,嘴上還得笑嗬嗬的好言相勸,她總不能和半個瘋子計較,“我趕時間,不想讓,還是大姐讓讓吧。我都走完一大半了,你才剛到樓下,讓個路,很方便的。”
她離樓底隻剩幾步之遙,完全是池君媛擋著不讓她下樓。
池君媛冷笑一聲,白森森的牙尖的像貓,她插著腰,打量著宋若詞,“幾天不見,又囂張了不少,真把自己當主子想在池家作威作福了?也不想自己剛來那會,連家裏的仆人都看不上你,現在居然敢讓我讓路!”
池君媛言辭刻薄而犀利,加上怒瞪的眼和橫豎的柳眉,殺氣騰騰,很能嚇唬人,可惜宋若詞見多了,已經免疫了。
“大姐與其說這些無關的浪費時間,不如讓我過去,說不定這會你都已經到樓上了。”宋若詞指了指池君媛的雙足,淡然的像縱容小孩子發脾氣的家長,“剛才的口氣是我不對,請您高抬貴足,讓我一次,可以嗎,大姐?”
池君媛心裏跟滾刀子似得疼,麵子裏子都在宋若詞這兒丟了個幹淨,見到她就跟見了十世宿敵一樣,恨不得把她撕碎,“得了幾天池君寒的寵愛就囂張成這樣了,真可憐,還以為自己抱了高枝是吧?可惜了,好景不常在,今天的主人可不意味著是永遠的主人,何況以你的姿色,頂多寵個把天,池君寒也就膩了,記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別把人做絕,否則我可不會給你好下場的!”
她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兩兄弟的,這輩子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一個專門威脅她,一個專門破她的戒。
“我、我還有事,先上樓了,謝謝你的羊奶!”宋若詞忙不迭將杯子鬆開,用手背擦了擦剛才被池君白擦拭過的唇角,避之不及的跑上了樓。
池君白微微蹙眉,卻也沒有攔著她,隻是在她跑的太急差點摔倒的時候,眉心一跳,高聲道,“小心!”
把門關上,宋若詞心跳狂速不止的靠在門背後,大口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