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詞沒有吱聲,反而是宋國華急的露出馬腳,“怎麼可能呢,唐總,我們疼她還來不及呢,哪兒舍得打呀!”
這句話如果用在宋若熙的身上,倒是合適的很,可惜用在她身上,簡直離譜的可笑。
曾經怎樣抽打她,關押她,宋國華似乎得了失憶症,一樣都記不住了。
完全把自己投入進了慈父的角色,演的渾然忘我。
宋若詞冷眼看著,心頭竟覺得有幾分可悲,她的母親居然嫁給了這種男人,真是瞎了眼睛。
唐汲如當然不相信宋國華的話,她有自己的判斷力。
可宋若詞不想讓她再聽宋家的事,徑直開口道,“唐小姐,我可能要與爸媽說幾句話,明天我也出院了,有什麼事,咱們下回在外麵說,今天還請你先回吧。”
唐汲如了然,沒有多加為難,善解人意的一笑,叮囑了幾句照顧身子的話,便離開了。
她一走,演的盡興的宋國華與王慧芝立馬鬆了口氣,神態間又重複曾經那股庸俗貪婪的模樣,“你嫁入池家,果然不同了,認識的人都上了檔次了,那可是唐家未來的繼承人,她都來看你的病,看樣子,你現在過的可是真不錯。”
宋國華陰陽怪氣的腔調,聽的宋若詞忍不住輕輕閉眸——她怕自己再睜著眼,白眼會翻出去。
“我過的不好的樣子,你也從來不會看,你隻看的見你想要的。”
犀利的言語揭穿了宋國華的遮羞布,他臉色一沉,疾步走到宋若詞麵前,冷哼一聲,“我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當初傾全家之力送你去池家過好日子,你呢,可曾想到我們一分好,到頭來還埋怨,你連你妹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她還知道時不時的帶東西回娘家看看!”
“可笑……”宋若詞輕嗤,笑的白淨憔悴的小臉都增了幾分懶散的玉色,“你們這是想靠女婿養著,那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還不如直接到池君寒跟前說,讓他每個月給你們發生活費,怎麼樣?”
“你這是在羞辱你爸媽!”宋國華被她氣的不輕,聲音拔高,“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問你,我讓你找池君寒出的資金鏈,這都一個多月了,你真想看我死不成,為什麼還沒有到賬!”
“是我說的不夠明白,還是您老人家耳背聽不清——我說過了,我不會讓池君寒給你一分錢,要是你能讓他續上資金鏈,那是你自己的本事,與我無關,從今往後,諸如此類的話,還請你不要再說,別讓我們父母之間本就已經垂危的感情,再碎的徹底一些。”
宋若詞攏了攏身上單薄的針織衫,不知是否因為宋國華和王慧芝的到來,本就清冷的病房溫度更生了些寒意,沿著骨頭縫往身體裏鑽。
她起初真的以為,宋國華和王慧芝來看她,是出於僅存的良心,沒想到,還是為了錢。
真是委屈他們養了她這個賠錢貨那麼久了。
宋若詞沒有吱聲,反而是宋國華急的露出馬腳,“怎麼可能呢,唐總,我們疼她還來不及呢,哪兒舍得打呀!”
這句話如果用在宋若熙的身上,倒是合適的很,可惜用在她身上,簡直離譜的可笑。
曾經怎樣抽打她,關押她,宋國華似乎得了失憶症,一樣都記不住了。
完全把自己投入進了慈父的角色,演的渾然忘我。
宋若詞冷眼看著,心頭竟覺得有幾分可悲,她的母親居然嫁給了這種男人,真是瞎了眼睛。
唐汲如當然不相信宋國華的話,她有自己的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