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臉有點燙,怕你發燒,想探探你的溫度。”宋若詞尷尬的縮回手解釋道。

“用不著,不是因為發燒。”池君寒側過頭,不想與她的視線有任何接觸,“會開車嗎,不會的話就把我放在這兒,幫忙叫個代駕。”

宋若詞好笑道,“你要是能找代價,還會讓賀進來找我嗎,明明一點也不想被別人看見現在的樣子……”

發覺池君寒平淡的眸再度掀開波瀾,宋若詞及時打住,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我的意思是,我會開車,而且很樂意為池總服務,池總放心,我一定安安穩穩將你送去目的地!”

她活力滿滿的捏起拳頭,卻在池君寒勾著冷笑的唇畔諷刺中微微僵硬,他——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

池君寒勾勾手指,宋若詞聽話的附耳過去,聽見他問,“你知道我要去哪兒嗎?”

宋若詞老老實實的搖頭。

“不知道還敢答應的那麼快?”池君寒冷哼一聲,大約是因為身體限製,他連哼聲都少了點中氣,“隨便找個酒店開間房,費用公司報銷,現在就去。”

不去公司,不回池家,反而要在酒店開房?

宋若詞大腦懵了一兩秒,震驚的指著池君寒連走路都難的下半身,“池總,你都這樣了,還想來點刺激的?”

池君寒殺人般的視線涼颼颼的刮了過來,像要把宋若詞的大腦剖開,看看裏麵都裝了什麼垃圾,“你再敢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試試胡說八道的滋味?”

宋若詞收聲,乖巧的掛上親切的微笑,指尖在唇邊一劃,做了個拉鏈的手勢。

管池君寒要幹什麼,她隻負責把人送到……後續的,她不管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池君寒放著公司和池家不回,但宋若詞還是盡責的將他送進了酒店房間,鑒於他的身份和毒舌,還有公司報銷的金口玉言,宋若詞毫不肉痛的開了間總統套房。

把池君寒平放在床上以後,宋若詞還想說什麼,卻發現他的意識又些渙散了。

她猶豫的俯下身子,聽了聽他的呼吸,急促而雜亂。

“池總、池總,你還聽得見我說話嗎?”宋若詞附在他耳邊道。

池君寒半晌沒有回應,過了一會,才模棱兩可的嗯了一聲。

這也算是答應了吧?

宋若詞拽緊包包帶子,在床邊思想鬥爭了一會,把房間號碼發給賀進後,還是決定離開。

她現在充其量就是一個公司小員工,老板出了天大的事,也不會想讓她知道……

既然如此,她就當作從未來過好了。

宋若詞又說了聲,“那我走了。”

池君寒又是淡淡一記嗯,帶著濃厚朦朧的鼻音,好似半夢半醒,緊接著又沒了聲音。

宋若詞在門口站了片刻,才開門走了出去,帶上門的刹那,腦中卻爆炸似的泛開許多想法,手指僵硬的像失去了控製,呆呆立在那兒良久,忽然靈活的將即將掩上的門推開,大步走回床邊。

“我看你臉有點燙,怕你發燒,想探探你的溫度。”宋若詞尷尬的縮回手解釋道。

“用不著,不是因為發燒。”池君寒側過頭,不想與她的視線有任何接觸,“會開車嗎,不會的話就把我放在這兒,幫忙叫個代駕。”

宋若詞好笑道,“你要是能找代價,還會讓賀進來找我嗎,明明一點也不想被別人看見現在的樣子……”

發覺池君寒平淡的眸再度掀開波瀾,宋若詞及時打住,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我的意思是,我會開車,而且很樂意為池總服務,池總放心,我一定安安穩穩將你送去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