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進尷尬的看了池君寒一眼,清了清嗓子道,“這種事也是能隨意告訴人的嗎,我不過隨便一問而已,你回答的那麼流利,是早就等著我問了嗎?”
“賀特助……你怎麼能這樣,我告訴你,是我信任你,要不然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提都不想提!”尹婉瑩臉色一白,咬緊下唇站了起來,“我早就知道,如果不是老夫人,你們沒人歡迎我,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在這兒髒了你們的眼睛,我走就是了!”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骨氣,忍著滿眼眶的淚珠,轉身便往門外走,纖細柔弱的身子被夜風一吹,更顯得單薄可憐,好似一株河邊草,下一秒便要被強風催折似得。
池君寒的目光極具穿透力,仿佛要將女人的背影看出一個洞來,他咬緊的下頜線像是怒氣值的體現,隻差再盡一些,便要將女人撕碎,“回來!”
尹婉瑩身子一怔,一頭紮進夜色,走的堅決。
“我讓你滾回來,你聾了嗎?”池君寒拔高音調,聽的就連常年陪伴在他身側的賀進都抖了一抖。
這尹小姐,還真有幾分少奶奶不怕死的模樣……
池君寒一發話,守在門口的保鏢便如兩堵肉牆一般攔在了尹婉瑩的麵前,任由尹婉瑩哭的如何可憐兮兮,也不挪移半分,無奈之下,尹婉瑩隻能回過頭來,恨恨瞧著池君寒,“我在這兒受的屈辱還不夠嗎,你還想怎麼折磨我,我來這兒,是給少奶奶調理身子的,我不是你的奴隸,不聽你差遣,請你讓我走!”
她嬌小的軀體在寒風中不斷打顫,沾滿淚痕的眼眸更是清透的好似水洗過的寶石一般。
池君寒沉怒的壓著自己的火氣,指著方才尹婉瑩跪過的地麵,一點點的壓下指尖,“回到我的麵前,這是我給你的最後機會,不要激怒我。”
“否則——”
他後麵的威脅還沒有出口,尹婉瑩便煞白著小臉跪在了池君寒麵前的地麵上,揚起臉,要哭不哭道,“你想怎麼處罰我,你說吧,隻要不要取我的性命就是了!”
池君寒沒想到她這麼沒有骨氣,怔了一怔,眼底溢出無盡的諷刺,“你剛才說,你提都不想提三月十五日晚上發生的事情,那麼三月十五日,你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讓你連想都願想起?”
他的話語針紮似得落在尹婉瑩心上。
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紅了,一分分的紅的快要滴血,被逼無奈下,才啜泣著道,“我……我被強暴了。”
細如蚊呐的聲音,充斥著無奈與羞辱,卻聽的池君寒像被重物壓在了沙發上,許久沒有回過神來。
上天偏愛開這樣無趣的玩笑嗎?
兜兜轉轉要找的人,當真就在身邊,又恰好來的這樣晚?
池君寒的頭一陣陣鈍痛,他用指尖狠狠的壓住眉心那處跳動的肌肉,卻壓不住心尖的狂跳。
賀進小心的看了眼他,輕聲歎了口氣——都是情債呀。
“咳咳……”到底是大男人,聽見這番話未免有些尷尬,賀進咳嗽了兩聲,才問道,“既然耳釘丟了一隻,你為什麼還要戴著?”
賀進尷尬的看了池君寒一眼,清了清嗓子道,“這種事也是能隨意告訴人的嗎,我不過隨便一問而已,你回答的那麼流利,是早就等著我問了嗎?”
“賀特助……你怎麼能這樣,我告訴你,是我信任你,要不然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提都不想提!”尹婉瑩臉色一白,咬緊下唇站了起來,“我早就知道,如果不是老夫人,你們沒人歡迎我,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在這兒髒了你們的眼睛,我走就是了!”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骨氣,忍著滿眼眶的淚珠,轉身便往門外走,纖細柔弱的身子被夜風一吹,更顯得單薄可憐,好似一株河邊草,下一秒便要被強風催折似得。
池君寒的目光極具穿透力,仿佛要將女人的背影看出一個洞來,他咬緊的下頜線像是怒氣值的體現,隻差再盡一些,便要將女人撕碎,“回來!”
尹婉瑩身子一怔,一頭紮進夜色,走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