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瑩的視線在半空中與她撞在一起,差點冒出火來,可一瞧見宋若詞身旁的池君白,立馬歇火,乖乖巧巧走下樓,朝宋若詞打招呼,“少奶奶早。”
她笑吟吟的挽了下頭發絲,微笑道,“二少爺也早。”
池君白客氣的一點頭,並不怎麼在意這個突然入住池家的奇怪女人。
宋若詞淡淡頷首,也沒有搭理她。
尹婉瑩身份尷尬,當著兩個人的麵也不敢坐在沙發上,像個雕塑般站立著,眼神不安的四處瞥,終於發現了角落裏正被仆人拉扯的池君媛。
池君媛怎麼都不肯上樓,早已鬧了許久,此刻雙方都很疲軟。
尹婉瑩不看不要緊,一看便走了過去,隔著仆人在外圍隨便看了兩眼,不知池君媛的身份,便隨口道,“這位小姐精神狀態不太好,是不是有過精神病史,這樣可是很危險的,現在少奶奶懷孕,要是出了個好歹誰擔待的起,少奶奶,要不然叫個車將她拉到醫院去查一查?”
她這番話被沒有錯處,宋若詞正要開口,隻見尹婉瑩尖叫一聲,頭往後仰去,一臉惶恐。
“好痛,鬆開,鬆開我——”
尹婉瑩的頭發被一雙尖銳修長的女士手牢牢抓住,秀麗的一頭烏發徑直被扯去了幾絲,纏繞在女人塗著紅甲油的指尖,分外可怖。
宋若詞猛地站了起來,卻因為頭暈又栽了下去,池君白忙著查看她的狀態,自然無視了亂成一鍋粥的角落。
尹婉瑩哭叫著護住自己的頭發,慌張回頭,隻見那個被她稱為神經病的女人發了瘋,揪著她的頭發不說,還罵罵咧咧的,“原來你真是神經病!”
池君媛就算病了,昏昏沉沉也聽的出那幾個帶有諷刺與刺激性的字眼,瞬間眼冒猩紅,尖銳的聲音拉扯著人耳,“神經病,你才是,不要臉的東西,誰允許你進池家家門的,滾出去,你居然敢罵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她說著便要伸長指甲去抓尹婉瑩的臉。
嚇的尹婉瑩花容失色,抱頭鼠竄,為了掙脫池君媛的手,她還硬生生被扯下了一簇頭發,疼的直翻白眼。
周圍的仆人想笑又不敢,好不容易分開兩個人,就見尹婉瑩跌坐在地,哭的眼線昏花,一步步往後退著,“你們還不快把人帶走,她傷人,我要報警,報警!”
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惜池家上下,並無人出麵為她主持公道。
宋若詞早已被池君白送入臥室,客廳裏隻剩下池君媛與她還在維持鬧劇。
仆人看不起她的趾高氣昂,悄悄撇了撇嘴,故意拔高了聲音道,“大小姐,我扶你回房間吧!”
大小姐——
還在哭叫的尹婉瑩戛然而止,呆呆的看著那個張牙舞爪的瘋女人。
這居然是池家那個傳說囂張到極點的池君媛大小姐?
除了凶猛與傳聞中相似,別的一點也不像。
池君媛的頭發也在拉扯中淩亂,沒有塗口紅的唇蒼白更勝臉白。
尹婉瑩的視線在半空中與她撞在一起,差點冒出火來,可一瞧見宋若詞身旁的池君白,立馬歇火,乖乖巧巧走下樓,朝宋若詞打招呼,“少奶奶早。”
她笑吟吟的挽了下頭發絲,微笑道,“二少爺也早。”
池君白客氣的一點頭,並不怎麼在意這個突然入住池家的奇怪女人。
宋若詞淡淡頷首,也沒有搭理她。
尹婉瑩身份尷尬,當著兩個人的麵也不敢坐在沙發上,像個雕塑般站立著,眼神不安的四處瞥,終於發現了角落裏正被仆人拉扯的池君媛。
池君媛怎麼都不肯上樓,早已鬧了許久,此刻雙方都很疲軟。
尹婉瑩不看不要緊,一看便走了過去,隔著仆人在外圍隨便看了兩眼,不知池君媛的身份,便隨口道,“這位小姐精神狀態不太好,是不是有過精神病史,這樣可是很危險的,現在少奶奶懷孕,要是出了個好歹誰擔待的起,少奶奶,要不然叫個車將她拉到醫院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