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你真不是個東西。”

賀進在旁邊都看呆了。

這可是大少爺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打耳光,就算過世的老爺再生氣,也沒有打過少爺的臉。

池君寒先是一怔,眸中閃過不可置信,接著怒火攻心,猛的抬起手重重的要落下來時,強大的自控力讓他的手掌捏成了拳頭,遲遲沒有打到宋若詞臉上,“你已經一次又一次觸犯到我底線了,我不動女人,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計較你的過失。”

賀進又呆了,他們大少還有這麼隱忍的時候?真是愛情使人盲目。

宋若詞仰著頭等他那一巴掌落下,見那掌收了回去,姣好的美眸裏劃過一道譏冷的光,“倘若我偏不跟你回去呢,你能拿我如何,池君寒,我告訴你,池家的生活我已經過夠過膩,我要——”

她剩下的話堵在口邊,人卻軟軟倒了下去,池君寒眼疾手快將她抱在懷中,靜靜抱了片刻,朝著賀進道,“你做的很好。”

他剛才一記手刀劈在了宋若詞的後頸,宋若詞這才倒了下來,否則她這張無情的櫻桃小口中,不知又要喋喋不休什麼傷心的話了。

池君寒已被刺的近乎麻木,隻有在看著宋若詞的時候,他才能察覺到真真切切的痛。

回唐家的車上,唐千愛坐的筆直,過往的路燈不斷將她的臉分割為明暗兩極,過了許久,她灼灼目光掃向坐在她對麵的唐風易,輕聲道,“你今天,和她真的是偶遇嗎?”

唐風易並不回答,兀自摸出一瓶冰水飲下。

唐千愛沉沉的看著他,猶豫著開口道,“你……是不是喜歡她?”

“噗——”

唐千愛沒有防備的被噴了一身,眉毛眼角都掛著水珠,吃驚的看著麵前被嗆的咳嗽的男人,嬌容轉怒,“你幹什麼!”

唐風易差點沒嗆死過去。

他拚命捶打著胸口,總是沒有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可笑,“你是這麼認為的嗎?”

唐千愛擦拭水珠的手一頓,“如果不是,你為什麼對她那麼好,你可不像是會隨時行善的人,沒有一點出乎意料的關係,你這個眼睛永遠隻看著畫的人,會浪費時間看著她?”

她語氣間醞釀著不明的醋意。

明明他是她的哥哥,因為一點小誤會這麼多年都勢同水火,如果他對所有人都這樣也罷了,偏偏出現了一個意外——宋若詞,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讓這一個一個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唐風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仿佛能洞悉一切,不像對著妹妹,反而像是對著陌生人,“既然你這樣覺得,那就這樣覺得吧……我無所謂,她麼,就更無所謂了。”

“你什麼意思?”唐千愛視線一凝。

唐風易聳了聳肩,繼續靠回去閉目養神,竟然是一個字都不想再和她說了。

唐千愛氣的渾身發抖,水珠將精心畫好的眼線暈染了開來,襯的她分外狼狽,她深吸了一口氣,肅容道,“我不管你有什麼心思,不要招惹她,她是有夫之婦,傳出去對池家、唐家都不好,就算你不在乎,也要為她考慮,況且……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絕不會看你毀了她!”

“池君寒,你真不是個東西。”

賀進在旁邊都看呆了。

這可是大少爺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打耳光,就算過世的老爺再生氣,也沒有打過少爺的臉。

池君寒先是一怔,眸中閃過不可置信,接著怒火攻心,猛的抬起手重重的要落下來時,強大的自控力讓他的手掌捏成了拳頭,遲遲沒有打到宋若詞臉上,“你已經一次又一次觸犯到我底線了,我不動女人,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計較你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