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老城區即將麵臨拆遷,留下的住戶不多,宋若詞一連叫了幾聲,都沒人回應,醉漢愈發得意洋洋。

宋若詞驚慌的往後退去,企圖拉開自己與醉漢的距離,可男人大步一跨便打亂了她的安排,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醉漢耐不住性子,揚手就抓住她,要上嘴親,“裝什麼裝,誰不知道你多下賤似的!”

宋若詞尖叫一聲,打了他一記耳光,驚魂未定的蜷縮著身子痛罵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不是幹那行的,我也不認識你,請你遠離我,否則我要報警了!”

她慌張的抓起手機撥打報警電話,醉漢覺察出問題,酒意上湧之餘,暴力的掀翻她的手機,掐著她脖子罵道,“我管你是不是幹這行的,你今天到了老子地盤就別想跑,真當我沒辦法治住你?”

醉漢身體健碩,骨骼寬大,一掌過去,宋若詞已然快要站不住了。

她扼著脖子無法動彈,拚命拍打著他的手臂,“鬆開我,鬆手,鬆手……”

醉漢被她這嬌弱求饒的模樣激發了興致,捂著她的嘴巴,不由分說就要撕開她衣服。

夏季的護士服單薄極了,經不起他這一撕,宋若詞失神的看著天,雙手不住的打著顫,拚命捂著身上裸露的肌膚。

“你在幹什麼!?”

清越冷冽的男聲猶如一把冷刃,割開了宋若詞的倉皇,她懷著希冀抬頭看去,淚眼朦朧的一怔,“唐……風易?”

唐風易看著清瘦俊美,舉止間卻像是練過一般,幾下便將醉漢製服打暈丟在角落,他素來有潔癖,碰了那樣肮髒的人,便覺得連手都髒了,滿臉不悅的垂眸打量著狼狽如小鵪鶉的女人,“穿上。”

他褪下風衣扔了過去,音調冷峻,“真髒——”

宋若詞撿起風衣的手一顫,豆大的眼淚卻無聲滑落,她忍痛抓起風衣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不再去看昏迷的醉漢一眼。

披上男人的外套,她才終於感覺到一絲溫暖,她瑟瑟發抖的尾隨在唐風易身後走出迷繞的弄堂,走了許久,才不服氣似的嘟囔了一句,“我不髒,他沒碰到我,我已經做好和他同歸於盡的打算了,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他碰我一下。”

“你有病?”唐風易終於停下步伐,不耐煩的瞪著她,“你是智商還沒開化的古人?猿人都比你看的開。”

宋若詞一愣,氣的眼眶通紅,“你什麼意思?”

“誰說你髒了?”

“你剛才明明……”

唐風易諷刺一笑,眼風如刀,“我說誰髒你心裏還沒點數嗎,說你了嗎,就急著對號入座?女人假如被侵犯無法反抗的時候,第一要務就是保護好自己,有命才有機會送那個該死的強奸犯去見上帝,不過被狗咬了一口而已,就急著和狗同歸於盡,你還真是不為自己惋惜。”

宋若詞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蒼白小嘴無力的半張著,露出粉嫩小舌,尷尬的舔了舔幹巴巴的嘴巴。

這片老城區即將麵臨拆遷,留下的住戶不多,宋若詞一連叫了幾聲,都沒人回應,醉漢愈發得意洋洋。

宋若詞驚慌的往後退去,企圖拉開自己與醉漢的距離,可男人大步一跨便打亂了她的安排,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醉漢耐不住性子,揚手就抓住她,要上嘴親,“裝什麼裝,誰不知道你多下賤似的!”

宋若詞尖叫一聲,打了他一記耳光,驚魂未定的蜷縮著身子痛罵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不是幹那行的,我也不認識你,請你遠離我,否則我要報警了!”

她慌張的抓起手機撥打報警電話,醉漢覺察出問題,酒意上湧之餘,暴力的掀翻她的手機,掐著她脖子罵道,“我管你是不是幹這行的,你今天到了老子地盤就別想跑,真當我沒辦法治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