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對池君寒的殺傷力不算大,他縱著她打了幾下解氣,就扣住她手腕,柔聲哄著,“誰惹我的夫人不高興了,告訴我,我去幫你出氣,光打我,你不心疼麼?”
這些肉麻的話,換做以往,宋若詞早臉紅了,可現在她心裏隻有婦產科門口尹婉瑩那張狡詐又得意的臉,她差點忘了,她和她的身材那麼神似,從背後不經意的看簡直區分不出人來,池君寒愛的不是她,愛的不過是那千篇一律的口味而已。
尹婉瑩口口聲聲說她的孩子是在她們結婚以前有的,池君寒應該比遇到她還要早的遇到尹婉瑩,那她算什麼,尹婉瑩的替身,還是換口味的一碟小菜?
他這麼嬌寵著,想來也不過是一時之歡。
“池君寒,我心情很差,請你不要來招惹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她一眼都沒有看他,秀氣的鼻尖因生氣而輕皺著,她生的嬌小纖弱,連鼻尖那小小的皺紋也是可愛的,“請你離我遠一點。”
她每個字都說的很客氣,又帶著幾分的冷漠,不用細聽都能品出其中的疏離。
男人的脾氣算不上好,就算晴天都給了她一個人,聽到這句話,也變色成了陰雨連綿,他抿唇,耐著性子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好的壞的,總要讓我知道,一個人憋在心裏不好,不如告訴我。”
宋若詞隻想一個人躲的遠遠的,她被事實傷透了心,已經千瘡百孔,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情與他糾纏了。
池君寒盯著她不放,隻讓她更覺得難以呼吸。
“和你無關。”
“無關——你是我的妻子,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池君寒從來不是會耐著性子哄人的人,他寬厚的掌骨微冷的捏成拳頭,一再壓抑著,“聽話,告訴我。”
宋若詞覺得可笑,輕薄秀氣的眼皮一抬,清潤冷澈的眸珠子沒有溫度的凝著他,讓人心冷。
如果他知道自己恨的人就是他,會不會大怒一場?
宋若詞冷眼看著,沒有作聲。
池君寒被她看的有些惱怒,語氣也逐漸瀕臨慍怒的堤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肯說,不能說還是不願說,既然不想要我幫你處理,為什麼露出這副樣子,我給你氣受了嗎?”
“你沒有,是我不對,給了池大少爺閉門羹、冷板凳,沒人敢對你幹的事我都幹過了,你大仁大義,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我計較,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宋若詞說話時,嘴角隻擠出一條類似譏嘲的弧度。
池君寒額角一突,直覺宋若詞心裏藏著與他有關的事情沒有說,他定定看了她一會,目光如炬,火燙的能把人燎出洞來,才忽然扣著她的雙肩雙手,將她抵在了椅背上,強勢的逼迫道,“你到底藏了什麼事情要瞞著我,我們之間,也要這麼遮遮掩掩的說話嗎?”
她是他除了賀進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唯一心愛的女人。
她的每一次抗拒、冷眼,都無疑是對他的傷害。
雜誌對池君寒的殺傷力不算大,他縱著她打了幾下解氣,就扣住她手腕,柔聲哄著,“誰惹我的夫人不高興了,告訴我,我去幫你出氣,光打我,你不心疼麼?”
這些肉麻的話,換做以往,宋若詞早臉紅了,可現在她心裏隻有婦產科門口尹婉瑩那張狡詐又得意的臉,她差點忘了,她和她的身材那麼神似,從背後不經意的看簡直區分不出人來,池君寒愛的不是她,愛的不過是那千篇一律的口味而已。
尹婉瑩口口聲聲說她的孩子是在她們結婚以前有的,池君寒應該比遇到她還要早的遇到尹婉瑩,那她算什麼,尹婉瑩的替身,還是換口味的一碟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