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眼神一暗,發狠似的把她按在被窩裏,沉著臉握住她細瘦的手腳囚進涼被,把自己的那份都貢獻了出來,硬是把宋若詞裹成了個粽子才鬆手,“楊媽已經睡了,這兒隻有我,你要是不想自生自滅,就給我聽話!”
“不聽!”宋若詞病的迷糊,委屈的耍起了小孩子脾氣,“你滾開,我不要你,王八蛋,臭男人!”
池君寒就睡在她身側,雙手牢牢的扣著她,將她按在懷裏,聽著她那些含嗔帶罵的字眼,池君寒慍著臉,卻怎麼都生不出氣。
他輕歎了口氣,認命的繼續喂她喝水。
喋喋不休的小嘴巴沾了水流就安靜了,貪婪的吞咽著,嘴小盛不下杯口,多餘的清水沿著她下巴流進睡衣裏,潤後的唇水靈飽滿,半杯水見了底,還不滿足的舔著嘴巴嘀咕,“不夠,我還要喝!”
池君寒促狹一笑,鬆開水杯,拇指指腹用力按揉著她濕潤的唇瓣,逗她,“要是我不給呢?”
宋若詞安逸閉著的眼突然睜開了,裏麵滿是明晃晃的委屈與不滿,“我要喝!”
燒迷糊的人全無理智可言,如果她清醒著,斷不會這樣嬌蠻的與他說話。
她這段日子,望著他的眼裏除了防備就是冷漠,就算是萍水相逢的兩個人,眼神也比她的有溫度,現在發燒了,軟盈盈的眼裏水波含情脈脈,讓人忍不住陷進去。
池君寒心頭一軟,暗下眼神,捏著她小臉問,“求我我就給你喝。”
宋若詞被被子困的口幹舌燥,不耐煩的踢著被子,嘴裏敷衍著,“求你求你了。”
池君寒心裏舒服不少,忍不住得寸進尺,“還得親我一下。”
既然她已經答應要放棄孩子,就證明她仍是願意和他過下去的,隻是難過心裏那關。
既然她過不去,他就幫她過,兩個人過日子,總有一個人要忍讓包容,以前池君寒並不理解這樣的感覺,但現在或許明白了,她在身邊的時候,星星月亮也想摘下來送與她。
宋若詞聽著這無厘頭的要求怔了怔,無神的眼眸眨巴兩下,就被本能驅使著湊近了他的臉。
池君寒早就等著了,心裏居然有些按捺不住的澎湃,他故意低下頭,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宋若詞的吻。
垂眸一看,宋若詞正皺著小眉頭往被子裏藏。
可能是察覺到了他的要求有問題,死活不願意親他,看池君寒把臉湊了過來,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女人體弱嬌媚,就算是瞪,也瞪的別有風情。
池君寒被勾走了半副魂,身子懸在宋若詞上方,輕輕往下覆去。
兩副軀體隔著涼被貼在一起,宋若詞本就熱的不行,又被更熱的男人身體蓋住了,拚命的在被子的伸著小拳頭推打著。
粉拳無力,這兒一下那兒一下,推的池君寒心猿意馬。
“好了,乖一點,讓我親一口就好。”
池君寒磁啞的聲線粗糲沉重,好像要將嬌小的宋若詞整個罩住吞噬殆盡,連骨頭都不剩。
池君寒眼神一暗,發狠似的把她按在被窩裏,沉著臉握住她細瘦的手腳囚進涼被,把自己的那份都貢獻了出來,硬是把宋若詞裹成了個粽子才鬆手,“楊媽已經睡了,這兒隻有我,你要是不想自生自滅,就給我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