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沒有哥哥,也不懂哥哥的存在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小時候和母親一起被宋國華打的時候,總幻想能有個比她年長許多歲的哥哥幫她擋住。
但唐風易,不會是……
想象中的哥哥的形象,不會是以唐千愛的哥哥來填充的。畢竟曾經她也想象過唐肅清是自己的爺爺多好,現實狠狠打了她的臉。
她是個可憐的沒人要的醜小鴨,不該與天鵝論為一談。
“謝謝你,我知道了,我會記住的。”宋若詞認真的道謝。
唐風易被她認真的口吻打動了,心尖一軟,捏著手機半天,才輕輕籲出口氣,很想將手穿到電話那頭,摸一摸宋若詞白軟的小臉,“你這個傻瓜,但願你能記住吧。”
電話快要掛斷,宋若詞略一猶豫,低聲叫住了他,“等等。”
“你跟我說過,我有記不得的記憶存在著,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一直強迫我想起來,但是我很抗拒,最近,我好像發覺到那段記憶的存在了,我記不太清,但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些畫麵,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能不能透露給我,哪怕一句也好,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
她說到末處,甚至帶了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哀求。
每回夢醒,她都會進入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裏,裏麵充斥著濃霧,濃霧背後有許多歡笑與悲痛的畫麵,一則一則走馬燈般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
她經常被折磨的無法呼吸,但痛苦消散的同時,那段記憶也完全消失至不見,好像從未存在一樣。
了解的越是深,她越迫切的想知道,她還藏著什麼秘密。
手機那頭沒有人聲,隻有粗重的呼吸,隨著一聲清脆劇烈的砰聲,好像重物摔落。
聲音刺激到了宋若詞的耳膜,她下意識拿遠了手機。
唐風易手一抖,把手機摔了,他激動的雙手發顫,撿了好幾次才將手機撿起來,珍惜的擦拭著屏幕,微笑道,“你真的想起來了嗎?”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記起來,可我每次夢醒,我就都記不得了,我……我真的很痛苦。”
“沒事的,別怕,慢慢想,不要急。”唐風易平順著呼吸,用上了自己此生最溫柔的話語,“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隻是你的記憶還大段空白,我貿然告訴你,隻會讓你的大腦用已知的信息構想出虛假記憶欺騙自己,到時候得到的,未必是真實的,你隻有自己去挖掘,才能看見自己真正的失去的記憶。”
“有這個苗頭已經很好了,證明你在不斷的康複,乖,放鬆自己,不要那麼抵觸,試著去接受它,或許你能真正的感知她。”
唐風易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不斷引著迷途上的人歸往正確的方向,宋若詞無條件的信任他,不斷的放鬆呼吸,接納身體,回想起那團迷霧。
……失敗了。
她還是怎麼都想不起。
宋若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沒有哥哥,也不懂哥哥的存在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小時候和母親一起被宋國華打的時候,總幻想能有個比她年長許多歲的哥哥幫她擋住。
但唐風易,不會是……
想象中的哥哥的形象,不會是以唐千愛的哥哥來填充的。畢竟曾經她也想象過唐肅清是自己的爺爺多好,現實狠狠打了她的臉。
她是個可憐的沒人要的醜小鴨,不該與天鵝論為一談。
“謝謝你,我知道了,我會記住的。”宋若詞認真的道謝。
唐風易被她認真的口吻打動了,心尖一軟,捏著手機半天,才輕輕籲出口氣,很想將手穿到電話那頭,摸一摸宋若詞白軟的小臉,“你這個傻瓜,但願你能記住吧。”
電話快要掛斷,宋若詞略一猶豫,低聲叫住了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