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池氏都到了池君白手裏,池君寒絕對不可能毫無作為,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到底發生了什麼?
宋若詞推開他,不信的瘋狂搖頭,“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把池氏讓給你,你用了什麼手段,他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池君白,你告訴我!”
池君白伸手死死扣住她的雙肩,力道大的似能將她碾碎,可他神情又出乎意料的溫情憐愛,好像身體裏藏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一般,“我不想再聽見你過問他一句話,小詞,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固然愛你,但也絕不容許我愛的人心裏還牽掛著別的男人,乖乖聽話,跟我走。”
“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跟你走!”宋若詞抓起手邊能動用的一切扔到他身上,枕頭,杯子,花瓶——她眼中滿是恨意。
池君白就像一尊木雕,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發瘋、哭叫,平靜的連一絲屬於人類的共情能力都消失了,許久,他終於厭煩了,抹去眼角被濺落的水珠,沉聲道,“不要鬧了,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跟我走,不要讓我強迫你。”
宋若詞忽而安靜了下來,瑟瑟的舉著手裏的東西抵在胸口,眼含期待的看著他,“他還活著……對吧?”
池君白詭譎一笑,淡淡道,“我當然巴不得他死了。不過可惜的是,他的確還活著,不過失蹤了。他已經被通緝了,逃不過警方和我的天羅地網,相信不久,他就會被當成重犯捉拿歸案,然後我們就可以作為家屬,去法院參觀他的庭審現場,聽聽他最後的歸宿,究竟是判幾年了。”
何其冷酷的字眼,宋若詞失去力氣的坐在地上,眼淚無聲滑落,失神喃喃,“不會的,他沒錯,為什麼會被通緝,是你幹的吧……”
池君白眉梢輕蹙,不耐的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細致的拍打著她衣服上的灰塵,親手取過衣服來為她穿上,摸著她的臉,低聲警告道,“你問的太多了,到此為止,現在跟我回老宅,聽話一點,我會好好對你的。”
走出別墅,他又恢複了那個溫雅和氣的池二少,以往看他都是獨來獨往,今天門口卻等了好幾輛車,幾人圍在門口,見他和宋若詞出來,立刻迎了上去,恭敬的把他們送進車裏。
現在池家的主人成了他,以前屬於池君寒的人馬固然都到了他手裏,新官上任三把火,人人都戰戰兢兢的,池君白卻一臉和顏悅色,還不忘了輕聲道謝,讓幾個下屬受寵若驚,不敢懈怠。
宋若詞不想在人前哭,呆呆的被他帶回老宅。
即便換了主人,老宅仍是燈火通明的,象征著池家財富與權利的房子怎麼可能因為易了主就失去光彩,走進門,老丁為首的管家傭人齊齊跟池君白問好,有那麼一刹那,宋若詞以為牽著自己的手的人,是池君寒。
隻是那個人從來不會這樣虛偽,笑盈盈輕言細語的去和每個人打招呼慰問。
連池氏都到了池君白手裏,池君寒絕對不可能毫無作為,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到底發生了什麼?
宋若詞推開他,不信的瘋狂搖頭,“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把池氏讓給你,你用了什麼手段,他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池君白,你告訴我!”
池君白伸手死死扣住她的雙肩,力道大的似能將她碾碎,可他神情又出乎意料的溫情憐愛,好像身體裏藏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一般,“我不想再聽見你過問他一句話,小詞,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固然愛你,但也絕不容許我愛的人心裏還牽掛著別的男人,乖乖聽話,跟我走。”
“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跟你走!”宋若詞抓起手邊能動用的一切扔到他身上,枕頭,杯子,花瓶——她眼中滿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