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詞看了兩眼,就坐了下來,淡淡問道,“這是誰送來的?”
秘書連忙殷勤道,“是二少特意請人定製的,花費幾個月才做完的。這才是訂婚婚紗,結婚的婚紗,還在定製中呢。”
才是訂婚!周圍的女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眼裏的豔羨變了味,成了妒忌。
宋若詞聽的輕輕一笑,嘴角輕勾,別人都以為她是幸福,沒人知道她在冷笑。
幾個月……看來還真是狼子野心,從幾個月前,甚至池君寒還沒消失前就在籌備這一切了,難怪那段時間老不見人。
秘書以為她很喜歡這件婚紗,心跟著定了定,笑眯眯道,“少奶奶不先試一試嗎?”
“不用了,到時候再穿吧,既然是定製,就不可能不適合我。”宋若詞漫不經心道。
秘書心中一喜,“少奶奶這是答應,要與二少訂婚了?”
她今天被派來不光是送婚紗,還被池君白安排了一個任務,探探宋若詞的口風,如果她不願意訂婚,就要想辦法說服她,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宋若詞自己就同意了。
宋若詞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從來沒有說過,不願意和他訂婚吧?”
秘書差點笑出聲來,心裏謝天謝地,這位小祖宗沒有再為難她。
否則她一人拒絕,後麵遭殃的可是一串人。
宋若詞又看了看整潔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婚紗,眼中沁出幾分憐憫,但仍然沒有喜悅與喜歡,“這件衣服,先收起來吧,訂婚的時候再取出來,不要像今天這樣,再拿到醫院裏,好好的婚紗,為什麼非要和疾病扯上關係?”
她說到最後,隱約有了一絲自言自語,嘴角隱隱含著微笑,安靜的垂眸看著腳尖。
從生病以後,她就變的格外溫順,逆來順受到無論說什麼都好。
好像一個透明的泡沫,憔悴的要碎掉,但又澄明的讓人一眼看見底,無一藏匿。
這樣的宋若詞讓人太放心了。
秘書鬆了口氣,信心滿滿的去回複池君白這個好消息。
秘書帶著婚紗又走了,宋若詞好像沒有察覺,蜷縮在病床上休息著,像一隻委頓漂亮的貓,遊離在喧囂的世界之外。
池君媛沒有離開,默默陪伴著,她神色間湧出一股說不清的困擾,頻頻看向安靜的宋若詞。
覺得她變了,又覺得她太古怪。
到了晚上,得到消息的池君白果然來了。
他們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麵了,池君白小心翼翼的,怕她再因為他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然而宋若詞隻是溫婉的笑著,恬靜的像一枚糖果,抿在舌尖淡絲絲的甜。
“我聽秘書說,你答應了。”池君白坐在她不遠的沙發上。
一個月的磨煉已經將他煉化成了所謂的上位者,即便昔日的溫潤斯文還在,多少添了距離感,淡笑著看人的時候,也極具壓迫力。
宋若詞慢慢看了他一眼,瞳孔純淨的沒有任何雜亂的情緒,幹淨而清透,“是的,怎麼了?”
池君白禁不住揚起嘴角,“沒有,我隻是高興。”
宋若詞看了兩眼,就坐了下來,淡淡問道,“這是誰送來的?”
秘書連忙殷勤道,“是二少特意請人定製的,花費幾個月才做完的。這才是訂婚婚紗,結婚的婚紗,還在定製中呢。”
才是訂婚!周圍的女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眼裏的豔羨變了味,成了妒忌。
宋若詞聽的輕輕一笑,嘴角輕勾,別人都以為她是幸福,沒人知道她在冷笑。
幾個月……看來還真是狼子野心,從幾個月前,甚至池君寒還沒消失前就在籌備這一切了,難怪那段時間老不見人。
秘書以為她很喜歡這件婚紗,心跟著定了定,笑眯眯道,“少奶奶不先試一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