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你可以開始享受我的報複了,我想通了,等你生下孩子太久,我等不及,就現在好了,免得讓你過的太舒服,忘了自己是個什麼身份,配不配。”

池君寒冷淡無情的拉開門,走廊裏的冷光燈泄進來,襯的他鼻梁挺俊,散發著高嶺難近的氣息,“明天起餓著她,除了水,什麼也不許喂。”

賀進聽愣住了,“這……斷幾天?”

“先斷個三天試試,看看她了肯不肯服軟,不肯就繼續餓著。”池君寒麵無表情道。

賀進忍不住出聲,“她是孕婦。”

“我知道,就讓她肚子裏的孩子跟她一起餓著,一個孽種而已,死不足惜!”

字字錚錚,就算是跟了他這麼多年的賀進,聽見這麼嚴苛的話都忍不住蹙了下眉頭。

池君寒不是會對女人和小孩動手的人,生氣到這個份上,不知道裏麵那一位,又幹了什麼觸怒他的事。

這項特殊關照,被賀進專門叮囑給了醫院。

醫院雖然不忍,也隻能按命令做事,至多給她平日掛的藥液裏摻些營養劑,畢竟真弄出人命來,可不好收場。

從次日一早,宋若詞果然沒有再吃到飯。

有人按時按點給她送水,有時是牛奶、果汁,但喝下去也就是軟飽,肚子沒一會就餓了,她是孕婦,消耗的比常人快,一天撐不到,就餓的前胸貼後背,有氣無力的不動彈了。

池君媛也被勒令不許再來探望她。

她像是被關在集中營般,小臉瘦的隻剩單薄的骨頭,雪白晶瑩的皮膚透出病態的死白,整個人隻剩一副骨頭架子一樣,走都走不動路了。

幾天下來,宋若詞成日病懨懨的歪在床上昏睡,沒有精神來支撐醒來,體溫涼的嚇人。

她每次覺得自己不行了,就會被醫生及時注射藥劑救活,一袋營養液下去,又能撐上一天。

宋若詞生不如死,可她能接觸到的凶器,都被沒收了。

素白的病房成了她的牢籠,她奄奄一息,快要在無人知道的時候死去。

一陣食物的香氣傳了進來。

餓極的人聞到一絲香氣都會迅速振奮起來,求生欲驅使宋若詞睜開了迷離的雙眼,她舔了舔嘴角,艱難的挪動著想下床。

門開了,濃鬱的香氣傳了進來,越來越近,宋若詞眼巴巴的看去,卻怔住了。

尹婉瑩笑著指揮仆人將保溫食盒放下,一樣一樣的將菜品攤開平鋪在宋若詞麵前的小桌上,口吻熱絡的像二人間從未有過隔閡,“聽說你餓了好幾天了,我看著人都瘦了不少,特意給你帶了些吃的,不要嫌棄,快吃點吧。”

宋若詞快被這些該死的誘人的香氣迷惑到發瘋了,可她敏銳的認為尹婉瑩絕非那麼好心,抱著最後一絲理智,病弱的開口,“你是怎麼送進來的,池君寒準你進來?”

“都餓成這樣了,還對我有這麼大的戒心,果然是宋小姐你,機警也聰明,可惜就是倔了,大少最討厭的,也就是你的倔。”尹婉瑩幽幽歎了口氣,拈起一塊雪白點紅的梅花糕,遞到宋若詞的眼前,“嚐嚐吧,剛出爐的,裏麵沒下毒,吃了不會死。”

“從今天起,你可以開始享受我的報複了,我想通了,等你生下孩子太久,我等不及,就現在好了,免得讓你過的太舒服,忘了自己是個什麼身份,配不配。”

池君寒冷淡無情的拉開門,走廊裏的冷光燈泄進來,襯的他鼻梁挺俊,散發著高嶺難近的氣息,“明天起餓著她,除了水,什麼也不許喂。”

賀進聽愣住了,“這……斷幾天?”

“先斷個三天試試,看看她了肯不肯服軟,不肯就繼續餓著。”池君寒麵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