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愛不想承認自己輸了,可卻忽而理解了那些人對宋若詞的偏愛。

或許她本就該得到更好的。

走進醫院的大門,宋若詞便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她避開了池君寒安排的那些警衛,他們神色寧漠,不為所動的固守在自己的崗位,看樣子應該還沒有發覺她的消失,否則不會這樣鎮定。

宋若詞這麼想著,心突然安定了一些。她找到自己離開時的小路,躡手躡腳的推開正在維修的標誌,走上安全通道,樓層很高,她走的頗為吃力,但想到隻要取了東西便能永遠離開這兒,心情又說不出的雀躍。

她總算盼到了她的天明。

一路走上來,宋若詞沒有碰到一個人,醫院樓層靜悄悄的,本該如此,可她卻總有一種古怪的不適。

她推開安全通道的門,探頭探腦的張望了一陣,確認無人,才躡足走進自己的病房。

那個囚禁了她小半個月的地方,她在這兒遭受過生不如死的折磨,四處都散發著濃重的藥味,熏的不久前剛聞過新鮮空氣的宋若詞幾欲作嘔。

奇怪的是,她的病房內外居然也沒有人。

池君寒與尹婉瑩派遣的那些人都消失了,護士坐在護士站裏埋頭工作,沒人發現她的消失與回歸。

宋若詞猜測應該是唐風易安排的人動了手腳,放心大膽的打開櫃子最底層,取出了一隻方長的檀木匣子。

裏麵鋪著一層柔軟的綢緞,上麵擺放著不少女人用的飾物,花樣精巧細致。

那是宋母留下的遺物,裏麵都是她最愛的首飾,那對戴在尹婉瑩耳朵上的粉色木蘭耳釘,本來也應該在這匣子裏沉睡。

這是宋母的東西,她不能留下給任何人。

宋若詞珍而重之的將匣子抱在懷中,帶上門打算沿著原路返回。

沒走兩步,卻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茫然的抬頭張望,卻發現那本應該出現在樓下的警衛,居然一個個出現在了不遠處的走廊上,嚴肅的望著她。

宋若詞嚇的拔腿想跑,可去路也被堵住了,四麵八方都對她這條漏網之魚張開了網。

她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抱著匣子瑟瑟發抖的往後退去。

唐風易安排的人呢,會不會在他們之中,有人能夠幫助她——

宋若詞焦急的目光梭巡著那些看上去嚴陣以待的警衛,正打算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衝上去撞開,身後傳來的清冽男聲,卻讓她陡然變了臉色。

“你在找他們?”

宋若詞身子輕輕一晃,不敢相信的回過身,卻發現池君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身後的病房門口,她算是真正的沒有了退路。

池君寒的身後,分別站著尹婉瑩與池家的仆人,仆人手裏押著幾個醫生護士打扮的人,口罩已經被除掉了,宋若詞因此認了出來。

那些都是之前幫她逃出醫院的唐風易的手下。

他們一個個用口型眼神暗示著宋若詞快逃,可宋若詞卻清醒至極的搖了搖頭,絕望的想,逃不掉了,沒用了。

唐千愛不想承認自己輸了,可卻忽而理解了那些人對宋若詞的偏愛。

或許她本就該得到更好的。

走進醫院的大門,宋若詞便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她避開了池君寒安排的那些警衛,他們神色寧漠,不為所動的固守在自己的崗位,看樣子應該還沒有發覺她的消失,否則不會這樣鎮定。

宋若詞這麼想著,心突然安定了一些。她找到自己離開時的小路,躡手躡腳的推開正在維修的標誌,走上安全通道,樓層很高,她走的頗為吃力,但想到隻要取了東西便能永遠離開這兒,心情又說不出的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