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周詩甜再追問什麼,及時打住這個話題,匆忙而去。

留下一臉困惑的周詩甜,咬著指尖絞盡腦汁的回想著,“可是她們兩個人真的好像,真的不是一個人嗎?”

兩波折騰下來,已經將近淩晨五點。

寧素收到電話,項目組的人已經加班完成,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回家了。

唐千染自然沒有再回公司的道理。

她的體力也已經透支了,如果不是下午的那次輸液,以她的身體狀況,完全支撐不到現在,她枕著冰涼的車窗,看著一絲絲泛起紅色的天邊,紅燒般的朝雲烙的她眼球生澀發燙,看著白日的光一點點到來,她才找到了活著的感覺。

她曾經以為人生沒有了意義,唐家,和小荔枝,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她命硬,死不了,命硬的人,絕對不會向命運屈服。

客廳裏又是一片百合花海。

唐千染幾乎快熟悉這每天送花的習慣了。

女傭照例全部拆洗幹淨,唯一不同的是,唐千染沒有讓她們把花瓣扔掉,而是曬幹了做成幹花香包保留了下來。

她打開了每天一封的書信,依舊是那蒼穹有力的筆跡,看的出,對方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我從來沒有把我的愛情說出口。可是,如果神色可以傳情的話,連傻子也猜得出我在沒命的愛她。”

這是書中的話,他隻抄了一段,沒有任何其他的話語,好像在埋怨她對他的冷漠無情。

唐千染隻覺得好笑。

一個連見都不與她見麵的人,有什麼資格來埋怨她的無情,這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唐千染曾經辜負過他一般。

可她的情史裏,除了池君寒,隻有空白。

靠著一瓶百利甜,唐千染一覺睡了很久很久。

她是被寧素吵醒的。

寧素突然衝進房間將她搖醒,唐千染睡眼惺忪的坐起來,音色帶著繾綣的嬌軟與懵懂,像頭誤闖了森林禁地的小鹿,她打了個哈欠,就被寧素拽到更衣室,一件一件的套上了衣服。

“這麼著急幹什麼?”唐千染不滿的撫平了衣角的褶皺,“我記得今天是周末,我沒有安排什麼工作。”

正因為今天是周末,昨晚唐千染才敢這麼放心大膽的忽視自己的身體加班。

寧素神情嚴肅的蹲了下來,握住唐千染的雙手,鄭重道,“小姐,唐總回來了。”

唐肅清退入幕後,唐汲如早已繼承家業,現在所有人口中的唐總,都獨隻唐汲如一人。

唐千染歪了歪頭,無所謂道,“回來就回來了,姑姑難道要見我嗎?”

寧素略一沉默,扯過一身純黑色的長風衣為唐千染仔細穿戴起來,“不是要見你,是要你見別人,一個很重要的人。”

“誰——”

寧素道,“池少,池君寒。”

唐千染料到自己接手唐家以後,遲早有一日會與池君寒見麵。隻是她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甚至在她的安排之外,她臉上的困頓刹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嘴角緊緊的沉了下去,“什麼時候?”

她生怕周詩甜再追問什麼,及時打住這個話題,匆忙而去。

留下一臉困惑的周詩甜,咬著指尖絞盡腦汁的回想著,“可是她們兩個人真的好像,真的不是一個人嗎?”

兩波折騰下來,已經將近淩晨五點。

寧素收到電話,項目組的人已經加班完成,早在一個小時前就回家了。

唐千染自然沒有再回公司的道理。

她的體力也已經透支了,如果不是下午的那次輸液,以她的身體狀況,完全支撐不到現在,她枕著冰涼的車窗,看著一絲絲泛起紅色的天邊,紅燒般的朝雲烙的她眼球生澀發燙,看著白日的光一點點到來,她才找到了活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