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冷汗都快溢出來了,掐著酒杯的指尖一緊,艱難的揚起一抹客套的笑容,“池少,你也來了?”
池君寒是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人。
畢竟對他而言,所謂的交際都是浪費時間,今天也不知怎麼,居然赴了林家的約,大概也是不想拂林家這個麵子。
寧素暗暗瞥了林蔓蔓一眼。
林蔓蔓遠遠的拚命搖頭擺手,表示自己並不知情。
邀請函她是發出去了沒錯,但她沒想到池君寒會來,畢竟池君寒可是出了名的不愛交際,什麼邀請函發過去都是有去無回……
池君寒保持著一貫的風度,挺括的西裝在他身上就似與眾不同,將每一寸分明肌肉都襯的修挺結實,不提那張出生就屬於巔峰的臉,光是身材與氣質,就能秒殺一眾人。
他身後那些來賓已經爆炸了,無不像爭食的鯉魚一樣擁向池君寒,都被賀進無情攔住。
“聽說唐小姐來,我就來了。”
言初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輕輕挑眉。池君寒見了,淡淡勾唇,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漫不經心的說,“好歹以後有長達五年的合作,在公眾麵前,總要給人關係良好的假象才讓人安心。”
原來是為了這個。
可言初與寧素的臉色卻愈發白了。
池君寒今天來,勢必要談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而言初隻是公關,對公司事務一概不知,極有可能在池君寒麵前露餡。
眼見言初笑的臉都僵硬了,寧素當機立斷,輕輕扶住了她的手臂,“不好意思池少,我們小姐有些累了,不小心喝多了酒,我帶她去休息室休息,您請自便。”
她轉身要拉著言初走人,背後男人一聲輕挑的“嘖”,硬生生扯住了二人的神經。
“莫非唐小姐不願意見我?”
言初不得不回過身,“怎麼可能的事,池少不要多想……”
“是唐小姐覺得五分利不夠,讓唐氏吃虧了?可我幫你的地方,可遠遠勝過十分利益帶來的收獲了,唐小姐可得知恩圖報。”
寧素與言初意識到,麵對這個老狐狸,他們的段位似乎還太淺了,隻需要短短幾句話,便能將人騙進深淵——真不知道唐千染是怎麼避開那麼多陷阱還能從他手裏博取五分利的。
“池少說的對,你的恩情,我永遠不會忘記的。”言初學著平日唐千染的口吻回敬。
現在給唐千染打電話也來不及了,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知不覺,言初已經與池君寒並肩良久。
二人端著酒杯優雅相碰,眼波清和,笑意溫雅,看上去親密無限,落在外人眼裏,又聯想到前陣子池氏唐氏共同進軍娛樂圈的傳聞,不禁議論紛紛。
“這唐二小姐還真有手段,這才回國多久,就能讓池少主動合作。”
“人家唐家是什麼門庭,是你我能比的嗎?”
“看這樣子……不會,池唐兩家要聯姻吧!”
有人一語驚醒夢中人。
剩下的人聽見了,看著池君寒與言初的背影,心裏五味陳雜。
言初冷汗都快溢出來了,掐著酒杯的指尖一緊,艱難的揚起一抹客套的笑容,“池少,你也來了?”
池君寒是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人。
畢竟對他而言,所謂的交際都是浪費時間,今天也不知怎麼,居然赴了林家的約,大概也是不想拂林家這個麵子。
寧素暗暗瞥了林蔓蔓一眼。
林蔓蔓遠遠的拚命搖頭擺手,表示自己並不知情。
邀請函她是發出去了沒錯,但她沒想到池君寒會來,畢竟池君寒可是出了名的不愛交際,什麼邀請函發過去都是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