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周的時間轉瞬即逝,林蔓蔓每天忙的腳不沾地,還是為了唐氏舉辦晚宴的事留出了空閑。
唐肅清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唐氏眾人當然沒有舉辦晚宴的心思,但最近項目屢屢大獲成功,惹了不少人眼紅,唐汲如因此以慈善拍賣的名義舉辦晚宴,以便表明唐氏不與人爭的立場。
宴會開場前,周詩甜穿著不適應的晚禮服,踩著細細的高跟鞋,一步三晃的挽著唐風易的手走進會場。
她像是不能見人的鴕鳥,頭埋的低低的,好像要將半邊身子都藏進唐風易懷裏一樣,小聲道,“我都說了不想來了,我從來沒穿過這麼長的裙子和這麼高的鞋,簡直像踩高蹺,你讓我走吧,好不好?”
總是颯颯的小女警穿上修身的晚禮服,整個人像變了一副模樣,羞答答的像半開的花骨朵,一步一步,走的小心謹慎。
唐風易挽著她滿是汗的小手,素來冷鷙的嘴角竟抿了一絲笑意,抬手挽住她的腰,半步不讓她臨陣逃脫,“既然都答應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給你帶了這麼多份午餐夜宵,你臨時走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周詩甜嚶嚀一聲,像委屈的小貓,無精打采的耷下了腦袋。
另一側,唐千染正與林蔓蔓看著甜蜜的倆人暗暗發笑,沒想到母胎單身的直男唐風易也能找到女朋友——也得虧是周詩甜這樣沒心沒肺的傻瓜,一般女人可沒法忍受唐風易傲嬌的性格。
今天唐千染並不出席,繼續隱藏真實麵容。
她隻需要站在幕後,端著香檳,閑散的看著大廳裏來賓的聲色笑貌就足夠,唐汲如會一個個的指給她看,這位是哪個集團的老總,那位是哪個集團的繼承人,這場晚宴,唐家不會虧。
杯中的香檳徐徐晃動著,晶瑩的酒水隨著燈光粼粼波動,好似上好的琥珀。
唐汲如撩簾走來,與唐千染並肩站在軟紗垂落的頂樓,垂眸看著大廳中的形形色色,“都認識了嗎?”
林蔓蔓知趣的下樓混入了晚宴中。
唐千染無趣的挑了挑眉,“都認清了,哪些人是唐家的盟友,哪些人會威脅唐家的利益,我記得很清楚。”她點了點自己的頭,“姑姑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唐汲如目露欣賞的望著她,微微點頭,含笑指了指樓下剛剛進入會場的人,“那位,你也應該認識了?”
唐千染低眉看去,眼底似有銳光細細閃動了一下,她語調平和,字句清晰道,“池君寒,我當然認識。”
池家的晚宴,池君寒作為目前最大的合作方,怎麼能不賞臉出席?
“很好,不過他身邊的人,倒是張陌生的臉。”唐汲如若有所思的看著池君寒身邊的女伴,她略一怔,狹長的眸子複雜的眯了起來,“她怎麼好像……”
“有點像我,對不對?”唐千染猜到了她接下來的話,乖張勾唇,“那個女人我認識,安螢,一個十八線小明星,因為長的有些像宋若詞,所以最近很受池君寒的關心。”
……
一周的時間轉瞬即逝,林蔓蔓每天忙的腳不沾地,還是為了唐氏舉辦晚宴的事留出了空閑。
唐肅清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唐氏眾人當然沒有舉辦晚宴的心思,但最近項目屢屢大獲成功,惹了不少人眼紅,唐汲如因此以慈善拍賣的名義舉辦晚宴,以便表明唐氏不與人爭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