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進笑著擺了擺手,“隻要孩子們過的好就行,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哎喲……”
賀進被人撞了一下,整個人微微一趔趄,他揉了揉撞著的胳膊回過頭去,卻瞪大了眼睛,“宋小姐,不不,宋老師,你沒有課嗎,怎麼在這兒?”
唐千染紅著眼眶,柔長的絲發在風中輕拂,遮住了她垂淚的鹿眼。她慌張的擦了擦眼淚,匆匆說了聲對不起,便轉身跑了。
賀進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園長,宋老師這是怎麼了,是有人欺負她嗎,都哭了。”
被撞的人是他,怎麼她還哭起來了?
老園長同情的看著唐千染的背影,歎息著搖了搖頭,“這說來話長,不過還是因為她媽媽的事情。”
“她媽媽怎麼了?”
“老毛病了,身體一直不好,原本宋老師家境不錯,不過耗了這麼多年,治病的錢也都用光了,據說前兩天又惡化了,急著手術要一大筆錢,我們也幫不上忙,宋老師這兩天以淚洗麵,看的人心裏怪不好受。”
賀進一怔,再次去看唐千染的背影,可女人已經不見了,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留下去,而是飛快的與老園長道了別,回了公司。
傍晚十分,唐千染麵色平靜的收拾著孩子們已經走光的教室,她又忍不住哭了出來,過了一會,她悄悄看了眼教室裏的攝像頭,然後才故作憔悴的擦拭淚眼,回了房子。
剛關上房門,悠揚的鈴聲從口袋中響起,她打開,聽見了寧素的聲音。
“小姐,錢收到了。”
哭了一天,唐千染的眼睛早已腫了,可她生的好看,連淚眼都楚楚憐人,她對著鏡子漫不經心的擦拭著眼霜,嘴角輕巧一勾,“是嗎?”
“魚上鉤了,小姐等著吧。”寧素的聲音帶著笑意。
話音剛落,敲門聲便如約而至。
一切來的都是那麼恰恰好,在她的算計之中,池君寒又如何,還不是得乖乖走進她的圈套,死心塌地等著她放餌?
唐千染不疾不徐的收拾出一個憔悴蒼白的造型,才踱步來到門前,有氣無力的打開了門,整個人像一張輕薄的紙,輕飄飄的倒了下去。
男人有力的臂膀及時的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隻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低聲道,“溫度有點高?”
唐千染揉了揉額頭,疲憊的抬起眸子,看著男人的臉,又像是受驚了一般慌忙推開,轉身往門內退去。
“就這麼怕我?”
池君寒皺著長眉,跟著進門,卻遭到了女人的嚴厲抵抗,“你不許進來,出去,出去!”
唐千染試圖將已經進門的男人推出去,可手上沒有力氣,任她怎麼推,池君寒都紋絲不動,宛如焊住了一般。
唐千染無可奈何的幹瞪著眼睛,甕聲甕氣道,“池先生,請問你私闖民宅,有什麼事?”
“私闖民宅?”
池君寒似乎被這個詞彙逗笑了,他嘲諷的垂下眼簾,不疾不徐的掃視著小小的房間,“你對你的恩人,就是這麼說話的嗎?”
賀進笑著擺了擺手,“隻要孩子們過的好就行,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哎喲……”
賀進被人撞了一下,整個人微微一趔趄,他揉了揉撞著的胳膊回過頭去,卻瞪大了眼睛,“宋小姐,不不,宋老師,你沒有課嗎,怎麼在這兒?”
唐千染紅著眼眶,柔長的絲發在風中輕拂,遮住了她垂淚的鹿眼。她慌張的擦了擦眼淚,匆匆說了聲對不起,便轉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