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的睡衣幾乎快被她扯下來,光潔的胸口露了一片,其中結實的肌肉版圖光滑極了,唐千染的臉下意識貼了上去,又涼又滑,正好給她祛祛熱。
“好香……”她像是聞到了肉香的餓狼,迷迷瞪瞪的抬起頭,在池君寒的胸上聞來聞去。
池君寒用了男士沐浴露,氣味清淡,似雨後森林,聞起來便讓人舒服。
然而被女人趴在胸口聞來聞去,時不時鼻尖在蹭一下,這感受實在不是任何男人能忍的,包括池君寒,他耳尖微燙,忍無可忍的拎起她的後頸,低聲怒喝,“不知廉恥——”
唐千染像小狗一樣伸著爪子,神誌不清的問道,“蓮池,什麼蓮池?”
“真是醉的不清醒了。”池君寒懊惱於為什麼要和一個醉鬼說話。
他應該猜到的,從那天在女人的房子裏看見桌上的酒時,就明白她嗜酒。
唐千染像鸚鵡一樣學他說話,“不清醒、不清醒……”
池君寒歎了口氣。
他不再有讓女人自己回房的念頭了。
小家夥顯然已經醉的離譜,讓她自己回房間,說不定能走到後花園的地下室小黑屋裏去。
“乖乖跟著。”
池君寒說著,牽起她的手往她的房間走去。
女人雙腿發軟,沒走兩步便踉踉蹌蹌,池君寒皺眉,回頭將她抱了起來,“不省心。”
唐千染自然而然的摟住他的脖子,踏實安心的窩在他暖洋洋的懷裏,乖覺的像是被巫師施了法術的睡美人。
兩個人的房間離的不遠,三兩步便到了。
池君寒走進房間,將唐千染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床邊的香薰蠟燭正釋放著甜美的香氣,比酒還濃鬱醉人,一踏入這個空間,池君寒便像是被無數無形的透明絲線拴住了。
雜亂無章的房間擺設現在看來充滿了不規則的浪漫情調。
唐千染陷在大床裏,總是靈動帶笑的眸子柔情的閉著,卻不減她雪白麵容上的一分精致,女人像一朵睡著的玫瑰,不自知的散發著她誘人的芬芳。
池君寒起身想離開,卻有了一分猶豫。
他俯下身子,重新審視女人的眉眼,雖然已經看過許多次了,可每一次看,仍然覺得有新的不同。
她時而羞怯,時而大膽,時而愁苦,時而歡快——
將他心中對宋若詞的空白全部填滿,兩個人像融合在了一起,變得無比深刻。
唐千染喝過酒的唇帶著異常的紅,像鮮血塗抹過。
池君寒情不自禁的伸出指尖,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輕一蹭。
最敏感的指腹與最綿軟的唇瓣擦出了悸動的火花。
他瘋了,他在幹什麼?
池君寒迅速清醒了過來,惡狠狠的盯著床上盛放的女人,“妖精。”
他收回手指,一直沉睡的唐千染卻有了動靜。
她不安分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感覺到了他的存在,便蹭到他周圍,用手勾他的衣角和手指,醉醺醺道,“不要走,池君寒,不要走。”
池君寒的睡衣幾乎快被她扯下來,光潔的胸口露了一片,其中結實的肌肉版圖光滑極了,唐千染的臉下意識貼了上去,又涼又滑,正好給她祛祛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