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膽戰心驚的攥住了他的衣袖,好像在隱晦的求饒。
池君寒一愣,眼帶笑意的拍了拍她的背,“是嗎?既然說完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他的逐客令下的非常直接,原因就在於,醫院是他的。
蕭明決點了點頭,看向唐千染的眼神帶了幾分不甘心,但最終化作平靜,“時間的確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染染,我下次再來看你。”
他故意叫她的名字,希望唐千染回頭再看一眼他。
然而他等了良久,也沒看見池君寒懷裏的女人有一點動靜,好像裝作聽不見一樣。
池君寒滿意的摟著唐千染,音調中的低沉消散了幾分,“可以了?”
蕭明決淡淡一笑,儒雅斯文的像是剛才的失控從未出現過,“那麼,我先告辭了。”
他轉身離開了醫院,背影消失在拐角處。
唐千染聽著他離開的動靜,胸腔裏小鹿一樣不安分的心髒終於有所緩解,趴在池君寒胸口歎氣,“終於走了……”
池君寒聽著懷中人的抱怨,冷峻的長眉興師問罪的挑起,音如寒冰,“我還以為你和誰說的那麼盡興,原來是蕭明決。”
唐千染在他懷裏抖了抖。
她突然探出小腦袋,無辜的眨巴了幾下眼睛,試探道,“你……剛才什麼時候來的?”
池君寒冷著臉,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唐千染暗叫不好,忐忑的扯出笑容,兩隻手對著手指,“那你聽到了什麼?”
池君寒沒有表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痕跡。
他低啞道,“給他一個吻?”
唐千染呼吸一滯,小心翼翼,“還有沒有別的了?”
池君寒臉色更黑了一分,咬牙切齒,“你還想要別的?”
“沒有沒有!”唐千染笑得燦爛,偷偷拍了下心口。
看來池君寒來得晚,沒有聽見她之前與蕭明決的爭執,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女人明亮的眼珠子輕輕轉著,笑得心滿意足,模樣像極了偷腥的小貓。
注意力根本不放在自己這裏。
池君寒心頭生出一種無油的怒火,突然打橫抱起唐千染,步伐沉重的往病房走去,“看來你還覺得我聽得不夠了?”
唐千染驚呼一聲,害怕的扯住他的衣襟,茫然的目光像極了無辜的小鹿,“怎麼會呢……唔!”
她被輕輕摔在病床上。
病房的門被猛地關上,池君寒的影子從眼前一閃而過,隨即一道溫熱有力的軀體便覆蓋了上來。
唐千染連忙別開臉,用手捂著嘴巴,心有餘悸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我……我是病人!”
她膽戰心驚的攥住了他的衣袖,好像在隱晦的求饒。
池君寒一愣,眼帶笑意的拍了拍她的背,“是嗎?既然說完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他的逐客令下的非常直接,原因就在於,醫院是他的。
蕭明決點了點頭,看向唐千染的眼神帶了幾分不甘心,但最終化作平靜,“時間的確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染染,我下次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