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間離主臥非常遙遠,可能是因為池君寒討厭她的關係,連房間都放在了最遠的地方,和雜物間當鄰居。起初池君寒給她的房間並不是那兒,該有的待遇一樣不少,但是後來,從尹婉瑩自殺割腕開始,池君寒便對她無比冷淡漠然,將她調去了雜物間。
這算是一點好處。
起碼就算池君寒醒了,發現她不在,也不會那麼快就找到最遠的尹婉瑩的房間,可以給她到時候逃跑做一番準備,多留些時間。
池枝枝童言童語,天真的說道,“可是我看媽媽經常喝酒呀,上次我就看見了,她一個人喝了好多,我看她喝的很開心,姑姑怎麼會說酒難喝呢?”
小孩子無辜的眨巴著眼睛,一臉懵懂與不解的看了看池君媛,又看了看唐千染。
唐千染好巧不巧聽見了關於自己的話,滿頭黑線。
枝枝是什麼時候看見她偷喝酒的,糟糕——
她那天是覺得自己不太舒服,有可能發病,剛好池君寒又在附近,所以很是擔驚受怕,剛好身邊沒有止疼藥可以克製,就從酒櫃裏麵找出了度數高一些的一口氣灌下去了。
雖然是半醉的,但是人還算清醒,一個人悄悄找到了一個池君寒看不見的地方醒酒,過了一下午緩過來了,才敢出來見池君寒。
她沒想到偷喝的時候居然會被池枝枝看見。
簡直就是教壞了小孩子。
“我……”唐千染緊張開口,發現自己沒法辯解,酒的確是她喝的,她還真的說不了什麼。
池君媛促狹一笑,指著唐千染泛紅的臉,揶揄道,“想不到呀弟妹,你居然自己偷酒喝,看上去也不像是愛喝酒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唐千染:“……”
她那是為了病,好不好!
然而這個解釋是不能告訴池君媛的。
否則池君媛一定會轉移注意力,飛快來問她,什麼病,痛不痛,難不難受,要不要去治療。
到時候又是一堆麻煩,還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唐千染想也不想的低下頭,放棄了掙紮,低聲道,“……咳。”
池君寒居然一臉意料之中的模樣。
他平靜的看著杯中因為不再搖晃,而紅潤的如同凝固寶石的酒水,嘴角輕輕上揚,語氣溫和平靜,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這麼愛喝酒,怎麼也不告訴我,我陪你一起喝?”
唐千染連忙擺手,“不,還是不了,我那天純粹是嚐一嚐,我不喜歡喝酒。”
真讓池君寒陪她喝酒還得了。
到時候酒一多,男人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發展一些醉酒以後必須發生的事情了……她可不傻,不能被男人輕易騙了。
酒這個東西,自己一個人還好,多一個人,尤其是異性,是萬萬不能沾的。
池君寒挑眉,淡淡打量了她片刻,目光投向池君媛,“看來我的妻子不太樂意和我一起喝酒,大姐,我這個丈夫,當得真是頗為失敗。”
她的房間離主臥非常遙遠,可能是因為池君寒討厭她的關係,連房間都放在了最遠的地方,和雜物間當鄰居。起初池君寒給她的房間並不是那兒,該有的待遇一樣不少,但是後來,從尹婉瑩自殺割腕開始,池君寒便對她無比冷淡漠然,將她調去了雜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