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是有什麼會議,這麼重要,我還是第吸次看到公司早上六七點就要開會的,這個時間不應該是還沒有上班嗎?”唐千染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剛剛七點半,但池君寒已經走了許久了,證明會議早就已經開始了。

唐千染指了指手上的一套文件,唉聲歎氣的,“還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波蘭分部的那個事,之前一直有人在攻擊分部的係統,昨天晚上剛剛想出了策略,采用了b計劃,但是連b計劃都被盜竊了,對方顯然是有預謀、有手段、有團夥的進行攻擊的。我們現在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極有可能遭到對方的埋伏,所以君豪一大早就去總部討論相關的事宜了,而且不光是波蘭分部,還有很多其他的分部也都遇到了攻擊,情況非常不好。”

昨天晚上的事情,唐千染都聽說了。

關於波蘭分部,目前有一個犯罪團夥正在不斷的企圖利用竊取的信息,一次次要挾池氏。

但他們的目標似乎不僅僅是錢財而已。

池氏也不會稀罕著一小筆錢,對方的胃口再大也不足以撼動此事萬分之一的根基,然而連用錢都解決不了的事情,能讓池君寒親自出馬,證明這個問題沒有那麼輕易能夠解決。

唐千染不由地開始為此事擔心起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實際上並不是池氏的少奶奶,而隻是唐家的小姐。

隻是在這個環境中生活的久了,人也就潛移默化的變了。

“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幕後團夥的操縱者嗎?”唐千染擔憂道。

池君媛歎氣,指著手機上一個一個的通話記錄,光是一個早上兩個小時,就打來了幾十上百發的電話,全部都是詢問關於波蘭分部的事情。

“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到就好了,對方非常狡猾,一直藏在暗處,我們聯係的警察,但也無濟於事,根本抓不住對方,好不容易抓到了幾個人,但都不是我們要抓的人,都隻是他留下的幌子而已。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這邊的情報相當於還是一籌莫展的,這種情況非常罕見,也非常可怕。”

再大的企業也會擔心十分之一二的不確定因素,也有可能會因為一件小事而崩潰。雖然唐千染相信池君寒絕對不可能在這一小件事上垮掉,但是這個團夥的行為實在是太邪乎,動機也太奇怪,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正是這種看似捉摸不透的團夥,才往往是給予出致命一擊的。

“池氏最近有沒有樹敵,我記得和池家競爭的企業一直有很多,但始終不能得手,是不是有可能會是他們做的?”

“今天早上是有什麼會議,這麼重要,我還是第吸次看到公司早上六七點就要開會的,這個時間不應該是還沒有上班嗎?”唐千染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剛剛七點半,但池君寒已經走了許久了,證明會議早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