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也不敢怠慢,一個兩個全部都離開了地下室,甚至將門也帶上了,他們都在門外等候著裏麵一旦出現什麼問題,立刻就會衝進來,絕對不會有半分的猶豫。
上一次。池君寒手臂受傷,就是因為被尹婉瑩突然刺傷的,尹婉瑩不知道從哪裏偷偷揣了銳器,然後猛的刺向池君寒,才導致了他失血過多,險些死掉。
這樣的意外,他們是絕對不允許再重新發生的,所以這一次尹婉瑩四肢都被牢牢的鎖在了牆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形展開。
她狼狽地逃竄了多日,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渴水的死魚一樣,瞪著死魚眼,嘴唇幹裂,甚至連肚皮都是癟的,可見她這段時間為了逃竄連飯都未必能吃到。
更何況是睡覺休息了。
她的眼睛裏麵布滿了紅血絲,臉色蒼白,頭發蓬鬆淩亂,仿佛在橋洞底下窩了很久一樣,雖然才逃跑了幾天,但看上去仿佛像是一個乞丐。
賀進抽了把椅子,放在尹婉瑩的麵前。
池君寒一點點撩起衣袖,擰上扣子,緊接著坐在凳子上,修長的雙腿緩緩交疊了起來,卻連一個正式的目光都不願意給尹婉瑩。
他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尹婉瑩枯瘦的身體,突然冷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千方百計的逃跑出去,是想過什麼好日子,原來躲躲藏藏到這個份上,過得還不如當池家的狗。”
尹婉瑩原本視線垂在地麵上,一動不動,宛若死了,但聽見她這番話的時候,突然爆發出了淒厲的慘笑聲,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當池家的狗?當池家的狗,有什麼好我寧願死在外麵,我也不願意在這個囚牢裏麵待上一輩子。”
池君寒饒有興致的問道,“以你這副樣子,難道在外麵就不是當一條野狗了嗎?”
尹婉瑩仿佛被戳中了心事,臉上露出了難以言喻的難堪。
她咬緊唇瓣。
池君寒微微掃了一眼,冷冷的說道,“餓成這個樣子了,連自己的肉都要吃嗎?賀進,她幾天沒進食了?”
賀信觀察了一下池君媛的情況,低聲說道,“應該三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我們在市區內的餐飲行業全部都安插了人手,也在郊區的一些小餐廳裏麵下過通知,讓他們一旦發現任何異常,就立刻上報。所以尹婉瑩應該是察覺到了這些問題,一直潛伏著不敢出來,今天也是因為著急了想趕緊逃走,才被我們抓到的。”
池家的人收到了池君寒的命令,自然不可能懈怠。每個角落幾乎都有池家的下屬盯著,即便是沒有人的地方,也都有監控攝像頭盯著。
保鏢也不敢怠慢,一個兩個全部都離開了地下室,甚至將門也帶上了,他們都在門外等候著裏麵一旦出現什麼問題,立刻就會衝進來,絕對不會有半分的猶豫。